躺在床上她睡不着,一臂之外的女孩子翻来覆去显然也无法安睡。春承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小心试探:“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至秀翻身和她面对面,借着暗夜手指抚.摸她的脸:“我哪会生你的气,我是有点胸.闷……”
“咦?”春承被她摸.得心.猿.意.马,她是女子,前世今生都年长至秀两岁,细细沉吟,再联系秀秀无处不透着羞赧的反应,心里有了大致判断。
担心判错了,她又问:“是病了?”
“也不是。”处在夜晚的人往往要感性一些,至秀爱极了她,且这样的事也没法和外人说,思来想去,她小声道:“就是这里,有点.胀,有点疼,偶尔还闷闷的……”
“哦,果然是在长身体啊。”
听她说得理所当然,至秀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青春期的苦恼一股脑倒出来和她说,听得春承又心疼又想笑。
关了灯谁也看不见谁,她索性提议:“不想穿就不要穿了,多难受。”
“可我怕你不规矩……而且,这样子,不大好。”
“不规矩?”春承没法反驳:“那我,那我打地铺去!”
“我怎么舍得……”
“这不行那不行,你可不要说要把我赶回西院吧?”
“你来都来了,我……”至秀叹了口气:“好烦啊。”
“别烦别烦,唉,我这就回去,你想怎样就怎样,明天起床我再来喊你?”
漫着香气的娇.躯毫无预兆地扑到她怀里,春承背脊一僵:“秀秀,你这是?”
“不想要你走……”
春承被她哄得眉开眼笑:“好,那我不走。”
闭眼恢复冷静后,至秀蹙眉坐起身,一脸不服:“你就不会有这样的苦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