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腾腾地,到了家门也舍不得挪动步子,春承本就在逗她,这会见她当了真,心里笑弯了腰,表面一派淡然,长眉上挑:“秀秀,你属乌龟的吗?”
“你才属乌龟,就知道欺负我。”情不自禁地横她一眼,眼波流转,漾起万千风情,春承呆若木鸡,眼睛都看直了,见她如此,至秀脸皮一热,慌乱踏进小院。
反应过来的春同学紧随其后,不时嘱咐着:“慢点!小心脚下!”
踩着高跟鞋还能健步如飞的,她真没见过几个。
吃过晚饭抱着枕头偷偷跑来的春大小姐被挡在门外,负责守门的丫鬟书墨听从自家小姐的命令在书房锲而不舍啃书。
至秀从浴室出来,发丝浸着潮气,红润的脸颊被白蒙蒙的雾气熏得粉.嫩可人。
垂眸望了眼胸.前高高低低的起伏,她难为情地抿了抿唇,这具身子终于要继续发育了吗?
能够长高她很开心,可……
感受着某处一阵阵的胀.疼,羞得脸红如霞,几次拿起床边的小衣都任性地不愿穿。
一想到春承还在外面,她懊恼地解了浴袍,小声抱怨:“好麻烦啊!”
属于成长的烦恼二次降临,因着心上人的原因,因着少女的矜持和自尊心,哪怕想要偷会懒避免被束缚生出的痛感,这会也得任劳任怨地依着礼数穿得规规矩矩。
房门打开,春承敏锐地察觉到秀秀心情不是很好,瞧瞧这幽怨的小眼神,哎呦,我怎么得罪她了?
特意洗得香香地跑过来,被晾在门口吹了好一阵的风,进了门竟然不受待见,这打击不可谓不大。
插.好门栓,看她还愣在原地,至秀拧眉:“想什么呢?”
“想你啊。”春承绕到她身前,一脸关怀:“是哪里不舒服吗?”
就是不舒服,至秀哪好意思和她说?她摇摇头:“你去铺床,容我喝杯茶。”
“哦。”
茶香四溢,似乎那些烦心的愁绪也跟着飘远,意识到不该迁怒春承,她放下茶杯,起身迈过去踮脚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睡吧。”
春承从头到尾都是懵的。
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