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残(2 / 2)

君不封的脖颈被套了皮革环,像是大户人家的狗项圈,牵引的红绳落在解萦手里。

经历了好一番挣扎,他的身上多了几块淤青,最后不得已背对了她,身体仅靠双膝和双肩支撑,臀部高耸,将他最羞耻隐秘的一切都清晰明了地展现在解萦面前,这种犹如亟待交配的母狗的姿势令他感到分外耻辱,而解萦笑吟吟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将木箱子拽到他面前,从中一件一件掏着器具,献宝似的给他看。

君不封大致看完一圈解萦的私藏,面色惨白,转而镇定一笑。

“这些,都会用到我身上?”

“说不准,不过来日方长,谁又知道呢。很多东西都是给青楼里的姑娘们用的,我见着有趣便收罗了过来,还没有在男人身上试验过……可以一试呢,看看你会喜欢哪种道具。”

她在木箱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一根如如她小臂一般粗细的玉势。在他面前晃了晃。

“时间还早,今天我们先玩玩这个吧?”

君不封看着玉势的尺寸,喉结耸动,“太,太粗了,会裂开的。解萦,别这样……起码今天别这样……”

“起码今天别这样”,言下之意是他已经认同了之后的情爱。解萦心中充满了难言的快乐,原是准备吓吓他的道具,大哥这一番话,倒真让她动了用这道具操弄他的念头。

依旧拿着玉势往他嘴里送,君不封咬进了牙关不松口,解萦只好放倒他,捏着他的下颌,卯足了力气让他的下颌脱臼。这种疼痛刺激他的泪流不止,而几乎塞满整个口腔的玉势刺激到喉咙深处,更让他难受的泪流满面。

解萦在万花谷攒了不少西域的好材料,拿来做玉势的大部分玉在温热条件下都会变得渐渐透明,含在君不封嘴里的的玉也变的质地通透,解萦觉得时机到了,接好了他的下颌,就着这一点温暖,不加顾忌直直捅进了他的身体。

君不封在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嚎之后,小声的呜咽了。

解萦没有动,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她从背后抱住他。

大哥一定是疼极了,印象里他从未这样的痛喊过。

明明从小立下的誓言是要保护他,爱护他一辈子,她竟舍得让他疼。

她能产生这种疼痛的共鸣,她也在陪他落泪。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么兴奋?

仅仅是听到他疼痛的呼喊,看着他身体颤抖的模样。

她就这样不受控制的失禁了。

也说不清是失禁,像是熟悉的暖流的具现,一阵迸射之后,她的头脑空白,身心被莫大的满足感占领,解萦难能感到了疲惫,此时此刻她更想让大哥搂住她,在他的爱抚中兀自沉睡,而不是自己一个人唱一场令观众苦痛的独角戏。

可惜骑虎难下,她还要满怀希望与愉悦,进行着如下的工序。

解萦通过手里的红绳牵引,强迫君不封抬起头,强迫他配合自己扭动腰肢,强行吞没这个可怕尺寸的物什,后穴血流如注,解萦依旧为他痛苦着,以他痛为己痛,她从这种痛苦中咀嚼美好。

他一定很疼吧,也一定很羞愧吧,也一定很痛苦吧。

这些都是她给予的,只有她才能给予的美妙。

她从背后拧住他的脖子,看着他因呼吸滞涩而脸颊通红,又嘲讽他是个天生的贱货,被人虐待才能兴奋,明明痛苦,明明疼痛,适才萎靡不振的命根子竟然逐渐挺立,滴滴答答的滴着水。

如今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她最初的预想,她甚至比对她之前一切露水情人都要坏的方式在对待大哥,没有人比她对大哥一般让她做得更为过火。

最后,他在濒临死亡的窒息折磨下,再次颤抖着迎来了自己的高潮。

解萦收走了她的一切道具,给他的穴口涂抹了药膏,解开了捆绑他手腕的麻绳,又将丢在地上的铁锁一一锁回他的身体,在他床头留了一件崭新的布衣。

“明天我们继续,记得还要清理身体。”

君不封赤裸地缩着身体,由解萦为他盖好薄被,他疲倦地瞥了她一眼,声音沙哑,“解萦,你说句心里话,事到如今……你还恨我吗?”

脸上始终有微笑的解萦稍稍收敛了她的喜悦,吻着大哥手腕上的青紫,她正色道:“怎么会恨呢……我从来就没有恨过你,你懂我的感情的。”

君不封听了解萦的话,闭上双眼,不再留心她的去留。

沉重的铁门被解萦轻手轻脚打开又关闭,屋内只剩下他,空气中还残余着适才的淫靡气息,一晚上的负面情绪终于冲垮了他的所有平静伪装。

君不封面无表情的哭了。

这天晚上他失了眠,回到这里之后的每天睡眠都很好,唯独今日,闭上眼浮现的就是让人窒息的疼痛和有别于平时的辱骂。

怎么会有人喜欢上这种癖好呢。

他不懂,只是想到自己这样被解萦对待,并且是以“爱”的名义如此对待。

真正喜欢一个人,应该是无时无刻不盼着她好,希望她快乐幸福,可是解萦呢,她在品味他的痛苦。如果换做自己,解萦哪怕受了一点伤,他都会心痛难忍,而解萦以他的痛苦为快乐,以他的崩溃的为幸福。

他不知道从死人堆里捡回的小姑娘如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而唯一可以证明的一点,他是诱因,是罪魁祸首。

短暂的睡梦里,他梦见了那个小小的小姑娘,笑容甜美,活泼好动,他仿佛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浩气盟到万花谷那样遥远的路程,算不清猴年马月才会到站,他有恁多的时间陪着这个可爱的小姑娘,设想她的一切美好未来。

可是他将她变成了一个魔鬼。

而他,明明也做好了接受她一切暴虐的准备,今天晚上遭受的一切让整个人痛苦到难以呼吸。他想象的整治和解萦的整治相差甚远,可若是解萦只是单纯的鞭打他呢?他又会是怎样的感受?

被打和被干都是侮辱,他不过是毫无选择之力的阶下囚。

被她打就可以,被她干就不行?

不接受的地方到底是哪里?他想不通,怎么也想不通。

也许难过的地方,仅仅是这份痛苦的强迫。

翌日,君不封一天都在后穴的疼痛中艰难度过,下床要扶着墙壁,一步一挪,艰难行进。这天解萦没有来看他,也没有给他带来饭菜,只给他用暗格送下一壶茶水。君不封喝完了茶水,看小窗天色已黑,沉默地清洗了身体。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按要求去做,迎来的一定是最为严酷的刑罚。仅是渡过了一晚,心又苍老了几岁,他无意触及她的任何逆鳞,更不想她对他坏。

他只是不想她对他坏。

他板板正正地坐在床上,像一个青楼的姑娘,等着解萦来光顾。

解萦没有来。

他就这样战战兢兢的度过了一天,睡梦中仍然担心解萦会夜袭,从噩梦中醒来,伤口仍旧泛着痛。

第二天依旧没有食物,只有茶水,第叁天,第四天,第五天,亦如是。

几日没有进食,体内空空如许,清洗次数不多就可以很干净,后穴的伤也慢慢好转,他在失眠和饥饿中瘦了几圈。

这日傍晚,解萦终于带着食盒来看他。在床上蜷缩着身体的君不封转过身看见她,神情木然,能隐约闻到饭菜的香味。

上一次是如何进行的呢,解萦有心送给他饭菜,他闹脾气,拒绝了她,而后迎来的是他在崩溃之后的小小羞辱。

与前几日的经历相比,这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

撑着疲惫的身体跌下床,他抬眼看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解萦,规规矩矩给她跪下,叩了一个响头。

“想吃东西?”

“嗯。”

“那是不是应该给一点表示?”

君不封抖着手,剥掉了自己身上薄的肉眼可见的布衣,向解萦袒露了自己的身体。

解萦笑吟吟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他朝她僵笑了一下,转身走到床边,脊背正对着她。他单手扶住了床沿,另一只手则生涩地分开了自己的臀瓣,弓起身子向前,他向解萦摆了一个颇为淫荡的求欢姿势。

这样一个识时务又上道的君不封让解萦多少感觉意外,对他配合的惊喜之余是一阵陌生,愣神了一阵,她对君不封的回应,是腰间的一软鞭。

解萦在那日走出密室之后就知道自己做的过了火,大哥一夜未眠,她也在暗格凝视了他一夜。忏悔和欲望分庭抗礼,折磨的她第二日无法对他下手,而私心又让她在给他准备的饭食上有了想法,最终决定不给他食物。

如此几天下来,日渐消弭的忏悔终究败给了日益膨胀的欲望,她带着全新的恶毒来看望他,不想他竟也学会了上道。

可惜他学的太快了些,目前这并不是解萦想要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