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江瓴春一身夜行衣,躲过轮班的侍卫,按照得来的消息所言,芦幸应该是住在都梁宫。
都梁宫内,歇了灯火,江瓴春靠近时,从内传出几声孟浪娇啼,婉转入骨似的媚。
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啜泣,饶是江瓴春这种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人也忍不住脸红。
她未曾见过尹毓缂,只是在他人口中听过一二,大多都是不近人情为主,也不曾知道在床笫间竟然如此…
今夜恐怕是无法见到芦幸了…
房内云雨初歇,芦幸毫无知觉的被抱到浴缸内,任始作俑者冲洗身下的粘腻。
那粉嫩的小孔迟迟闭合不上,流出一股股白浊精华,尹毓缂哼笑一声,“今夜怎么这么乖?”
往常可是少不了一顿骂的。
夜已深,人已睡下。
江瓴春只好原路返回,晚间巡视的啰啰的衣服被她扒了下来套上,蒙混出城。
江涔见她又回来了,以为事情办成了,上前拍拍她的肩膀表示庆贺,没想到人根本不理,直直走进房间,拿起笔就开始写。
“你这是做什么?”他不解。
江瓴春将信纸折迭好,递给他,“找个人信任的人,快马加鞭送到陆已手上。”
“你是想到应对之法了?”
“切记只能找信得过的人,不能飞鸽传书。”她嘱咐,现如今军备紧张时刻,保不齐信鸽半路被截,那就一切前功尽弃了。
“好。”江涔接过,江瓴春揉了揉发涨的眉心,有些疲惫。
近日总觉贪睡疲劳,连吃食都没什么心思吃,连带人都清瘦一圈。
竹屋还是原本的模样,江瓴春却说不出哪里不同,也许是再回到这里,心境大相径了许多。
那骨笛静静的躺在木盒中,还未曾跟过他的主人,便被落在了这儿。
声声入耳,她将莹白如玉的笛子放在嘴边,一曲毕,不知怎么的就生出一阵想呕的感觉,可却只有无尽的酸水。
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