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安雅琳抱着小腹,轻轻地吸着冷气,嘴里发出克制的声音。
“女生痛经怎么办?”我焦急地看着老龟。
“神经病啊!问我干嘛,我只是一只乌龟。”
“去网上查!”我连忙掏出手机,搜索相关问题。
“煮红糖姜茶?暖水袋放在小腹上?保暖?”我一目十行地看着搜索结果。
“安雅琳你忍着点,我帮你煮红糖姜茶去。”我甩下手机,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厨房。
我一边在厨房里煮姜水,嘴上一边在大声地念叨:“月经来了不能受凉你哪里不知道?干嘛要摧残自己?自己都不会照顾自己的吗……”
老龟趴在沙发上,满脸无奈,“杨云,你也太唠叨了吧。”
没一会,我从厨房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姜水。
“来,起来喝了。”我把安雅扶起身,小心地帮她吹着姜水。
安雅琳并不反抗,很乖巧地喝完了姜水,而后躺坐在沙发上,脸色稍微好了一丝。
“自己都不知道煮姜茶吗?”我心疼地看着她。
“我肚子疼得没法走路,还怎么煮姜茶?”安雅琳声音孱弱。
“走,抱你回房间睡觉。”说着我就要抱起安雅琳。
“不,还要一起看电视。”
“别倔。”我眉毛一横。
安雅琳说什么也不肯回房间睡觉,一定要看完那一档综艺节目才休息,我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了她。
“你等着,我去帮你找个暖水袋,给你暖暖小腹。”我安抚好安雅琳,让老龟陪着她,然后出门了。
现在已经是晚上10点了,外面的小卖部开着门的几率很小。我跑到最近的小卖部,果不其然,黑灯瞎火的,早就关门了。
“起!”我轻喝一声,肉体力量汇聚在右拳。
“轰!”我一拳打碎了小卖部的玻璃窗户,钻进去,摸黑找到了暖水袋,而后留下了几张百元大钞离开了。
“天杀的,谁啊!那个杀千刀的,把老娘家的玻璃砸碎了?”里屋传出嘶哑的叫喊声。
“马上就回来。”我心中牵挂安雅琳,以最快地速度赶回家。
“拿来的暖水袋?还是崭新的。”老龟奇怪道。
“抢的。”
我在暖水袋里灌进热水,用干毛巾把暖水袋表面的水渍擦干,不顾安雅琳的眼神阻止,强行掀开安雅琳的外衣,把暖水袋塞到衬衫外面。
“怎么样,暖点没有?还是很疼吗?有没有好点了?”我紧张地盯着安雅琳。
“嗯。”安雅琳点点头。
“我抱着你看电视,不然你会着凉的。”我脱掉外衣,一把将安雅琳揽到了自己怀里。
老龟看得直翻白眼:“吃豆腐还能吃得这么大义凛然,吾辈的模范啊!”
“不要。”安雅琳无力地瞪我,身体扭动,想要挣脱。
我把安雅琳紧紧地抱在怀里,无视她的挣扎。
“别挣扎了,你力气没我大,好好看电视吧。”我把沙发上的被子盖在我们身上,顿时暖和了不少。
安雅琳眼见抗议没用,也不再挣扎了,脑袋无力地靠在我胸口。
也许是太累了,没过多久,安雅琳就靠着我的胸口,在我怀里沉沉地睡着了。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我总是猜不透她的想法。有的时候,我觉得我已经走进了她心中,可是她一个冷漠的眼神,让我心中苦涩。
在我觉得她心中没有我的存在之时,她却会做出让我感到温暖的举动。就像是今天,她即使痛经了,还坚持在冷风中等我回家。
我感受着安雅琳的体温,闻着她身上专属的香味,不禁惆怅起来,我们之间,算是爱情吗?我心中有她,她呢?心中有没有我?我在她心中有多重要?
我轻轻地把安雅琳抱起,蹑手蹑脚地将她抱进了房间,把她的外衣外裤脱掉,帮她盖好被子,四周和脚下的被子帮她折进去,这样就不会漏风了。
安置好安雅琳,我把客厅的灯熄了,回了自己房间,打开了窗户,任由冷风吹拂在我脸上。
这一夜,我没有睡着,我就这么在窗户边上坐了一夜。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反正心中思绪万千,就是没有睡意。
第二天早上,安雅琳房间里传出了尖叫声,原因是她醒来后发现自己的外衣外裤被脱掉了,这尼玛!
后来的几天时间,我没有外出,一直陪在安雅琳身边照顾她。
直到幕席天的再次到来,将我平静的生活打破了。
这天早上,我照旧帮安雅琳热好牛奶,给她剪了两个荷包蛋,她早上胃口不太好,吃不了太多东西。
安雅琳睡眼惺忪地坐在餐桌边,懒懒地吃着荷包蛋。
“吱!”门外传来一声紧急的刹车声,出现了一辆黑色的豪车。
“砰!”车门打开,走下两道黑衣身影,是我的熟人了,幕席天和濮祥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