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另一重的销魂景(高h)(1 / 2)

梓秀替罗婉茵除了狐裘,接着脚不沾地地端了杯温热的参茶给她驱寒。屋里早先生起炭火,这会儿正好散了满室的寒气。罗婉茵疲累地坐于绣面圆凳上,眼神失焦地瞧着铜镜里自己的倒影,她恍惚着覆住脸颊,等滚烫的眼泪湿了满手后才惊觉原来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梓秀备下热水近至罗婉茵身侧唤她洗漱,却未曾想见自家小姐正揽镜垂泪,顿时急得腹热肠慌,“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罗婉茵偏首揩泪,暗哑着嗓音道:“我没事,只是回来的路上被风雪迷了眼睛。”

梓秀如何不知罗婉茵这是在骗她,奈何尊卑有别,有些事只能看破不说破,张口欲言却不知如何宽慰才好,最终只得一句:“小姐,快快洗漱就寝吧,等明天奴婢给您做您爱吃的桂花甜藕。”

“好。”罗婉茵挽了个淡笑欲叫梓秀宽心:“记得要多放些糯米。”

梓秀见罗婉茵稍稍减了愁容,开心得扬声高喊:“好嘞!奴婢待会儿就去把糯米泡上。”

门轴‘吱呀’着合了个严实,廊下梓秀的脚步声渐远渐轻,衬得独罗婉茵一人的室内空寂萧然,唯有烛火跃动尚添几分生气。

罗婉茵犹自瞧着微起了条缝的窗扉出神,不防一把低沉的男声裂空乍响,带着些嘲弄意味道:“啧,好端端地哭什么?”她慌张抬头,见赫连坤双眸微眯地噙着抹冷笑,低首将她拢在他的剪影里。

罗婉茵身心俱疲,实在无力谴责他的过分行径,胡乱擦了眼泪就起身将他向外推:“赫连坤,你给我出去!”

“你确定要我从正门走?万一被人瞧见了……”赫连坤舔唇,整个人浸透了危险的气息,视线如有实质般地往罗婉茵胸前扫过。罗婉茵心火猛蹿,直被赫连坤恼得脸颊染上叁分怒色:“我是你大哥的嫡妻,你这样……孝义廉耻是让狗吃了吗?”

她何曾如此粗鲁放肆过,只是叫赫连坤逼得煎熬慌乱才口不择言,心下苦闷是以眼底重又漫开了雾气,垂眸颤着声地质问他:“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赫连坤嗤笑:“十六公主还是我荣安王叔的王妃呢,我哥不照样掳回来叫她怀了孩子?”他不容她反抗地捧高她凝泪的小脸,像是要探个究竟般地直视罗婉茵:“你既生在罗家又嫁入了赫连府,怎还能如此天真?”

罗婉茵不敌他的钳制,脸畔滑落盈盈泪水,犹自倔强道:“他人如何与我无关,我只守我自己的底线。”

赫连坤冷哼:“好个‘只守自己的底线’,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你的底线是何等的愚蠢脆弱,让我一击就破的。”说罢,他拦腰抱起罗婉茵,穿过飘曳于地的暖黄纱幔,将她抛于宿榻之上。

罗婉茵跌得头晕,匆忙坐起便欲从旁逃脱。赫连坤此时脱了外衣,眼见罗婉茵觑了空子趿着绣鞋往外奔逃竟也不挡,好整以暇地除了余下的衣物仅剩了件贴身亵袍。

胡桃木制的古朴方格门扉近在眼前,罗婉茵素手搭上正要开门,身后鬼魅般袭上来的赫连坤挽过她的腰身,低声在罗婉茵耳边道:“要我帮忙吗?”粗砺手指捉了青葱玉指与之交扣,覆上门闩拉开极细的一道缝。

冷风夹着雪粒子吹进屋内,罗婉茵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电光火石间心神陡转,皱紧了黛眉急急地要关门:“不要……”

“不是怨我欺负你要跑么?怎么门开了你反倒往后缩了?”

罗婉茵蜷在赫连坤怀里抿唇不语,而他却还不放过她,情色急促的喘息喷洒在她颈侧与她道:“我给过你机会了,如果现在不走你知道今晚会是什么下场的。”

罗婉茵惨笑,他给的选择于她而言又有何分别,横竖都是躲不过,眼下的这般惺惺作态又是演给谁看?

赫连坤得逞地将人重又拖入了内室,路过随手丢弃在地上的衣衫时俯身从中摸出几个精致的雕花银盒,捏在手里问罗婉茵:“栀子、茉莉、丁香,你喜欢哪个?”

既已经了人事自然懂得此为何物,罗婉茵羞愤欲死,逃避地合眼装作不知。赫连坤偏不如她愿,掰着她的下颌威胁:“我劝你乖乖地自己选,不然到时候再疼也别想我能放过你。”

罗婉茵再开口已然带了泣音,颤着纤长的眼睫平添几分凄楚:“栀……栀子。”话落,赫连坤松了对她的钳制,罗婉茵偏首背身而对,热泪在锦缎软枕上砸开数滴暗色的印记。

赫连坤皱眉不悦,拿话噎她:“省着点眼泪,等被我操爽了再哭也不迟。”气得罗婉茵瞪大了一双水润的杏眼。

饶是再如何挣扎,罗婉茵仍叫赫连坤剥了个干净,赤条条地蜷缩在锦被间。赫连坤沾了满指的油膏,径直寻了桃源蜜洞缓缓刺入,罗婉茵初时只觉过分饱胀,脸颊蹭着被褥低低惊喘。

赫连坤覆身交迭,滚烫舌尖挑开樱唇喂入,一寸寸舔舐过湿软的口腔,待分开时几缕银丝牵扯,引得他低笑打趣:“怎喘得如此厉害?”

罗婉茵闭眼蹙眉,浑身战栗不息,口中泄出含糊呻吟,身下花穴绞缠着粗长硬指恨不能再往里吞入叁分,穴口甫一触上指根便耐不住地起伏吮吸,赫连坤尽数涂抹其中的软香脂膏须臾便化作透明油水湿了他满手。

脂膏里掺着少许的催情药物,是赫连坤外出行商时一个喜好男风的往来商户赠与他的。说来也是好笑,那日待一切事宜白纸黑字敲定了之后照例是赫连坤做东设宴款待,等一行人到了当地最有名的小倌馆,他才知那商人是个喜欢捅菊花的。

赫连坤无可无不可,随行一遭权当开个眼界,只是到最后仅仅只喝了几口随侍小倌哺喂的清酒算作消遣。等情爱欢场散席后,那商人‘分外贴心’地点了个可人儿随他回去,又勾肩塞给赫连坤几个银盒,挤眉弄眼地与他描画那销魂滋味。

赫连坤面色淡淡,在半道就给了小倌一袋碎银打发人走了,唯那几盒脂膏随着行李被他带回了北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