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拓见人家已经爽翻了天,正想自己也要美上一回,却忽然被宛秋娇媚一推:“爷,您先喝杯酒,奴家……人有三急……奴家马上来。”任拓一听小美人要尿了,恨不能让她尿在眼前,只是宛秋动作太快,滑不溜手,没抓住,让她给跑了。
心烦气躁之下,他抓过一旁的美婢,掀起裙子就狠狠操干起来。
宛秋吓得心中咚咚直跳,在这种宴席上身体失去掌控是何等可怕的事情,她差点就要被那人破了身了。她憋着一口气直接跑到了院门口,双手撑在膝上气喘如牛。
一转头,发现身旁正有人靠墙站着,熟悉的高大身影在阳光下越发伟岸光辉。宛秋好不容易从任拓手下逃过一劫,惊魂未定,没想到却在此时见到了顾良生,心中原本一点点的不忿都化成了无限的委屈,泪水瞬间决堤。
“您为什么每次调戏完奴家就跑?每回跟奴家就差临门一脚了,再见时却又装作不认识奴家一样?您是不是没有心的啊?奴家只不过想让您庇佑一二而已,又不是要赖着您不走了,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对奴家?”
顾良生对女人的眼泪一向没什么耐心。家里那位嫂子为了跟他上床,什么计谋没有使过?他只觉得恶心。可面前这个女人他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反感,甚至见她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胸臆之中隐隐还藏了些笑意。为什么想笑,他却也说不清。
施南竹新纳的这个女人倒有些意思。莫名其妙跑出来控诉他也就算了,衣衫也不晓得穿好。上头那件舞衣不知道是不是太小,还是她胸部太大,被卡在胸上都没有拉下来,白嫩嫩的乳房俏生生地露在外头。
记得她方才还在任拓怀里呢,这会儿尚能瞧见任拓在那白嫩上留下的一个红色吻痕。
顾良生是不太喜欢女人的,尤其不喜欢那种特地送上门来的女人。当然私心中也害怕无法人道的事被那些女人拿来当笑柄。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的胸真的很好看。她的身子瘦而有肉,那对乳儿十分圆润地挺立在胸前,就像两个中间点了红曲的豆沙馒头,让人看着有些肚饿。而她哭得伤心欲绝的样子也实在是太过可爱,恨不能将她紧紧地揉到怀里好生怜爱一番。
顾良生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轻轻触了触女人那绵软的胸,触感十分柔滑,他再点了点粉嫩的乳尖,看着原本已有些偃旗息鼓的乳尖一点点挺立起来,像颗硕大的红色覆盆子。老人常说覆盆子益肾固精,不知将它吞吃入腹又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