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在赵家,从小赵冷月就没少被哥哥调教,浑身上下都不知被这哥哥玩过多少回了,以前也就只差这临门一脚。此时,真的操干起来,两人更是有种破除禁忌的快感,叫得越发浪起来。
赵冷月正沉浸在欢愉中,下巴却被人忽然钳住了:“不愧是我施南竹看上的女人,又骚又浪又贱。宴席一开始奶子就不安分,衣裳解了就急不可耐地对着别的男人投怀送抱,倒是把我给忘到角落里去了?”
说着他揉搓起女人那对硬挺的乳尖来。
“知道你大哥在操你,是不是特别兴奋?”
“啊……郎君……冷月要郎君跟哥哥一起入来……郎君快来……”
施南竹用大拇指按在那张娇吟不已的唇上,重重擦过,那唇色越发艳丽:“让我用什么东西入你?嗯?”
“郎……郎君的……子孙根……快入进来……”
赵京清自然不敢同施南竹抢,听他这么说,就算正在兴头上,也只好停了动作,将自己的孽根从赵冷月满是蜜液的花穴中拔出来。
施南竹瞧了眼一脸怂样的赵京清,不客气地将赵冷月一把从后头抱起,那孽根直插入她后庭,像把尿一般的姿势,将她穴中美景展开在赵京清面前。
赵冷月后庭忽然被入,干涩地火辣辣地疼,可她前头那花穴忽然空了,又寂寞地很,眼睁睁瞧着赵京清的孽根,馋得口水直流,滴滴答答地蜜液流到后庭处。
施南竹一上一下动作间,便将那蜜液带入,后庭渐渐湿润起来,赵冷月也得了趣。她伸出光裸的手臂勾住身前的哥哥:“哥哥……啊……快进来……冷月等不了了……”她边说,边用手指拨开花穴,那染了凤仙花汁的艳红色的指甲就这么抠入里头去了,模仿着孽根插入的姿势自渎,只是她那儿早已吃惯了粗大的孽根,区区一根手指岂能满足,便又开始淫叫起来:“哥哥……里面好难受……快进来给冷月通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