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们靠得太近,正好他也低头看她,两人就这么脸对上脸,她柔软的唇猝不及防地滑过他的,对彼此都是一个不小的震动。
他的一只手搭上她的要,一下一下地揉捏,另一只手则把那瓶酒拿下来,看着笑了下:“还真是同年,要不我们把它开了?”
“不、不用了,再喝要醉的……”
靳以南似笑非笑,跟她鼻尖对着鼻尖,盯着她低喃:“是谁说不会醉的?嗯?”
陆双宁觉得过电的酥麻感从尾骨一直传到大脑,她头脑昏昏的,不由得抓着他的手。
正想开口跟他说要回去,他却更快一步把她整个人抱起来,让她坐在角落放置的小吧台上。
这个高度正好可以彼此平视,只是她被他困住了。
陆双宁紧张地揪着他的衣襟说:“你吓到我了!”差点就撞到了酒架子,那可都是宝贝。
靳以南笑得愉悦:“我只是突然觉得气氛很好。”
“啊?”陆双宁愣看着他。
墙角的壁灯照出他的脸,专注而认真。
他喃喃:“很想吻你,很想。”
昏暗的酒窖,空气里渗着甜香,眼前的女人眸光潋滟,又有酒精的作用……靳以南身体的欲望已经积聚到了一个极点。
只是令他想不到的是,她反而先吻了他,这样的主动让他狂喜!
她无疑是在点火。
是在接受,也是在邀请。
靳以南激动地抱紧了她。
空气的酒精味点燃了这个失控的吻,靳以南已经开始扯她的衬衣,细碎的吻也渐渐往下延伸。
陆双宁浑身都在战栗,抓着他的手臂一直喘气,听到她几不可闻地哀求:“我、我们回去吧,别在这里……”
靳以南好不容易才暂时冷静下来,目光似火:“好,我们回去。”
只是越是压抑,越是冷静,最后越是疯狂。
回去以后,陆双宁面对的就是一个这样失控的男人。
他没有再给她思考反悔的时间,也不会再放开她,强势地将她带进了自己的世界,一起沉沦。
清晨的山区,下起了点点滴滴的雨,卷出凉意,可是房间里的温度却节节攀高。
陆双宁无力地趴在床上,脸贴着枕头,似乎已经筋疲力尽,身后的男人则沿着她背部的曲线一路吻下,反复流连。
“你就不能让我睡一会儿吗?”她有气无力地抱怨,说话的嗓音沙哑得很。
昨晚不论她怎么喊怎么求,他都没肯罢手。
她觉得自己已经被他拆过一遍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手都抬不起来。
好丢脸。
想起那个点火的吻,陆双宁就恨不得把自己埋在枕头里。
靳以南摸着她的腰窝,身体的火热对上她的柔软:“你睡你的,别管我。”
所谓食髓知味,大抵如此。
怎么可能不管?
陆双宁试图抗争:“你……别忘了我们还要赶飞机的!”
“唔,赶不上就换一趟吧。”他笑着再一次进入她,让彼此水□□融。
这是君王之意,无人能反抗。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解释一下,此文慢热,非常慢那种,主张细水长流,所以剧情会很平淡。
我本身就是个慢热的人,也写不出大高潮大热文,只是我写个快乐,大家看个消遣而已,这一个月我每天都是半夜两三点才睡的,精神已经透支,只是想尽力做到每天有更新。
虽然还是比不得其他勤快的作者,但是跟自己比算是有些进步,希望大家能彼此理解吧,谢谢各位。
☆、最新章
都说恋爱了的女人不一样,这话真是实践中检验出的真理。这一次陆双宁从法国回来,赵天蓝就觉得她从头到脚都不同了,怎么说呢,就是感觉她更有女人味更温柔了,虽然之前陆双宁也是柔柔的性格,但是实则脾气又倔又直,对人是有距离的,而现在她周围都冒着幸福的泡泡,跟她呆一起久了好像自己也恨不得赶紧找个人恋爱。
这天陆双宁又比赵天蓝晚回来,她已经啃了一桶冰激凌,陆双宁就念叨她:“你又说要减肥,大晚上还吃这么凉的东西,小心肚子疼。”
最近实习生都回学校了,人手一少,她们又开始忙碌起来,不过她们组可以确定林嘉会留下来,这是陆双宁带出来的人,她也很高兴。
赵天蓝赖在沙发,笑嘻嘻地说:“偶尔吃一回,便觉得是人间一大享受啊!”她酸腐的口吻逗得陆双宁发笑,赵天蓝又说,“你是不知道,你不在这几天我都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我的陆大厨,如果你搬走了我该咋办?”
陆双宁愣了愣:“谁说我要搬走的?”
“那不是迟早的事吗?你瞧你们俩现在都跟蜜里调油似的,往后还能不住一块儿啊?”赵天蓝理所应当地这么认为。
怎料陆双宁摇摇头:“他住的地方跟我们台不是一个区,远着呢,我不会搬过去的。”
赵天蓝可不这么认为:“我觉得未必,你看他来接你的时候恨不得直接把你给掳走似的,目光如狼似虎,我就是那挡路的一万伏大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