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察盯着他,冰冷地说:“门萨用你作诱饵,目的是想杀我。我先后决斗两场,为的就是救你的命。现在你的命是保住了,反而打上珞琪的主意了,你很可以啊!珞琪长得再好,她的姓氏还是门萨,门萨!就是那个把歌顿那个该死的男人困在异位面里的门萨!这还需要我提醒你吗?你呢,是不是看到她的脸,或者胸,甚至是屁股,就忘了你姓什么了?”
温宁顿的头深深地低了下去,脸象燃烧一样。
李察的声音越来越冷,说:“另外,温宁顿少爷,我再提醒你一次,珞琪是我的战利品,和你屁的关系都没有!只要我不死,你就别想碰她一根手指。如果想要女人,那就打赢我再说!我们阿克蒙德的传统,可是想要得到什么,都得依靠自己去抢!现在这个浮岛,这块领地,都是由我作主,就是歌顿回来了,也要打赢了我再说。”
“李察,温宁顿不是那样的人!”维妮卡不知何时走进大厅,看到暴怒的李察,不禁赶忙过来劝解。
李察哼了一声,目光在他们身上扫来扫去,冷笑道:“你们两个都够可以的。一个十级,一个九级,一个就会和人赌战脱衣服,另一个则学会了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挥拳打人,然后再被揍个半死!”
李察指了指自己的头,问:“那么明显的陷阱,都往里面跳,你们这里都长了些什么?是不是觉得有了歌顿这样的老子,你们天生就了不起了?阿克蒙德是有尊严,但是靠你们这点实力,就能捍卫阿克蒙德的尊严?阿克蒙德的尊严,没有那么廉价!”
李察指着维妮卡和温宁顿,说:“这是我最后一次因为这种理由救你们。以阿克蒙德的现状,不应该是家族给你们庇护,而是你们应该给家族支持。”
温宁顿和维妮卡完全无言,就在这时,厅外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这件事不能怪温宁顿,是我要求见他,并且说服他和你重提一下我的要求的。”
看到珞琪走进大厅,李察的瞳孔骤然收缩,大步走到珞琪面前,忽然伸手扼住了她的脖子,竟然单手把她从地面提了起来!温宁顿和维妮卡都是脸色大变,但是这次,他们谁也没有动一下,也没有出声。
“珞琪.门萨小姐,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不要在这个时候挑战我的耐心!这里是阿克蒙德的浮岛,不是门萨家的地盘!”李察盯着珞琪,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句话。“给我他/妈/的收起你那一套!你的脸蛋或者对别人有用,但对我一点用都没有!没事别玩火,不然的话,我立刻宰了你!”
珞琪的身材极好,几乎比李察还要高一点,可是她此刻被李察提在半空,别说说话,就连呼吸都不能,片刻后脸上就泛起一片紫色。
直到珞琪双眼翻白,双手从挣扎到软软垂在身体两侧,李察才忽然松手,把她抛在地上。珞琪骤然呼吸到空气,立刻双手捂着自己的喉咙,剧烈地咳嗽着,根本停不下来,整个人都在抽搐着。
她好不容易才平复了呼吸,缓缓抬头,入眼的是李察一双战靴。珞琪继续抬起头直到看见李察的眼睛,她仰望着李察,目光中却是如水般的平静。
李察也平静下来,淡淡地说:“如果不是你们几个家族在背后捣鬼,我怎么会出现在法罗位面?有些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不过你别心存幻想了,我是不会因为你而改变我的任何决定的。”
李察还有一句话没有说:“早晚有一日,我会杀光门萨。”这种话不需要说出来,做就是了。
“来人!”李察提高了声音叫了一声,两名亲卫即刻进入大厅,等候着李察命令。李察向珞琪一指,说:“把她带回房间去,以后她的行动都由管家安排,没有我或者是老管家的命令,不许她走出房间一步!另外,把原本看守她的卫兵都抓起来,贬为奴隶!”
李察这一处置,实际上是警告了所有人,特别是温宁顿。珞琪也终于失色,看着李察,眼神中终于多了一丝哀求。不过李察的眼睛既不冰冷,也不愤怒,而是淡漠,让她的心一沉到底。
处理完意外的事件,李察再也不理会脸色苍白的温宁顿和维妮卡,离开了城堡大厅,走向狮鹫站。刚才三头狮鹫已经被唤醒,并且做好了长途飞行的准备。
李察走到狮鹫站,翻身上了一头狮鹫的背,一刻也不肯停留,拍了拍狮鹫的颈侧。狮鹫站了起来,用力拍动翅膀,缓缓升空,然后转向深蓝方向,逐渐加速,转眼间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另外两头也都作好了飞行的准备,它们一声长鸣,先后飞起,追着李察所乘的狮鹫而去。
今晚的神圣同盟,夜空纯净如洗,一轮青色和一轮赤色弦月在夜空中交相辉映。夜空中偶尔会传来狮鹫的清鸣,若抬头望,可见三头狮鹫正在极高的高空中飞掠而过。
李察不眠不休,飞过黎明、白昼与黑暗,越过山峦、森林与沙漠,一刻也不停息。一头狮鹫累了,就换上另一头,让累的狮鹫休息。长途骑乘飞行是极为劳累的,每隔几个小时,李察就要给自己的灌下一瓶活力药剂。
太阳升起又落下,当第五弦的染堇之月高悬夜空时,深蓝已遥遥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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