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好似的咬了咬他薄薄的“生鱼片”耳朵,被他宽阔的蹼爪一下子捧住了后脑勺,湿润的舌头游过我的脸颊,将我重重地舔了一大口。然后他近乎惩罚似的咬住了我的锁骨,又从我的锁骨挪到肩头和腰间,又恶狠狠地朝屁股和大腿挪去,似乎打算在我的全身都留下齿痕,打上他的烙印,那尖锐的獠牙轻轻碾磨着我的皮肉,弄得我又痛又痒。
“嘿,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阿伽雷斯?”
在他“凶猛”的攻击下我连忙求饶,岂料他压根没有就这样原谅我的意思,蹼爪压制着我的身体,就势低下头去在我的屁股蛋上来了一口,这次他下口尤其重,我就感觉像被食人鱼袭击了一样,差点从礁石上窜起来,条件反射地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脖子,捂住了几乎要被他一口吞掉的屁股蛋。我摸到那个被要出来的牙印,深得要命,我肯定他把我咬破了皮。仅仅靠双手的力量压根没办法阻拦他不管不顾在我的屁股上胡乱啃咬,简直就是一个拿皮带揍小孩子的长辈。
我拗不过这条大鱼的力气,只能服服帖帖地躺在礁石上,任他在我的屁股蛋上发泄火气。就算我们已经算是老夫老妻(当然,妻子是指阿伽雷斯),这样的行为依然令我有些尴尬。这几年在他的身边,我的身体已经重新长成了一个成年男人(鱼)的模样,长胳膊长腿的,被他这样扛着咬屁股,实在太令人……羞耻了!
该死的,男人要也是有自尊心的!
“放过我的屁股吧,你这混蛋!”我忍不住郁闷地埋怨起来,声音却在阿伽雷斯从双腿间抬起头来盯着我的那一刻软了下去,我望着夜色里阿伽雷斯充满幽怨的眼睛,嘟囔道,“我知错了……”
“你不跟我说一声就离开,德萨罗……”阿伽雷斯摆动鱼尾立起身子,水花哗地溅在我的头上,正如我所感觉到的他发泄出的怒火。上方他身躯的阴影笼罩着我,压抑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你粗韧的鱼尾犹如铁墙铁壁似的抵着我的腰臀,使我的身体好像龙虾似的弯折在他的怀抱里。
阿伽雷斯真的相当生气,从他的眼神之中我能确定这种生气程度不亚于之前他任何一次发怒,这不是光靠咬我的屁股就能解决的。我并不怀疑我会因此缩小我自由行动的范围,就像之前,他派了整整一个母巢的幼种跟随我,弄得我就像是一大块鱼饵似的,屁股后面随时随地跟着一大波鱼群。我可不希望再增加一个母巢的幼种随从,那样实在太让人崩溃了!
“可……假如我告诉你,你怎么会放我离开呢。”我挑了挑眉,小声争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