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不怨我就行!”金玉兰笑了笑亲热的拉着慕雪晴的手。
慕雪晴根本不知道这金玉兰究竟是什么意思,她自然看出来,金玉、
兰不可能是专程来道歉的。而且像金玉兰这种级别的人,就算是认识到错了,也不会直接去道歉,最多会在以后的工作中,扶持自己一把,算是道歉。但金玉兰明显没这么做,是她不知道吗?怎么可能,一个女人能拼到现在这个地位,自然说明她的政治觉悟不是一般的高。
金玉兰又和慕雪晴说着其他一些家常,甚至关心起慕雪晴的儿子方浩缘的情况。
慕雪晴越来越疑huo,金玉兰究竟是想表达个什么意思。
对方问了自己的孩子,礼尚往来,慕雪晴也友好的询问了一下金玉兰的家庭。谁知道刚问完这个金玉兰并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刚刚那热情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有些失落。
“对不起,书记,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慕雪晴不知道金玉兰为何一下子如此刚刚那情绪很高,很热情的样子,现在一下子变得这样。
,“没什么,其实啊,哎,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和你说说。”金玉兰情绪有些低落,她娓娓道来。
原来,金玉兰的丈夫叫做魏景宏,是一位地质学教授三年前,再一次带队考察中,失足从山上掉下,虽然最后保住了xing命,但是却变得半身不遂,高位截瘫。自从丈夫知道自己的情况后,情绪很不稳定,又一次她在北京参加会议,离开他几天。没想到接到女儿的电话,说是魏景宏吞服大量安眠药自杀,好在女儿发现的及时,在医院的抢救下活了过来。金玉兰追问丈夫为何如此,他却告诉妻女,他不想成为家庭的累赘,最后在妻女的劝说下,魏景宏坚持了过来。但一直躺在chuáng上,金玉兰还有女儿看着他的样子,情绪就高兴不起来。
慕雪晴不傻,听到这里,哪还不知道金玉兰的想法。她肯定是知道自己的丈夫是方维,想让方维帮魏景宏治病。又考虑到白天得罪了自己,所以才大晚上的,又是说好话,又是套交情。
金玉兰都已经说到这里,慕雪晴自然也知道该怎么做。能交好一个手握实权的省委常委,自然对她未来是有极大好处的。也不用金玉、
兰说,慕雪晴主动说道:,“金书记,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我丈夫的名字,他是个医生,我回头问问他,看看有没有办法!”
金玉兰要的就是这句话,虽然她是鬲部级的干部,但想要搭上方维这条线也是不容易的。对于方维的xing格,她早之前就有打听过,自从知道江南省的慕雪晴是方维的爱人,金玉兰就有动这方面的脑筋。但是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没有机会。恰好这次认识了方维,说实话,在看到方维的证件时,金玉兰有种要晕倒的感觉。她当时就有想到,自己一贯的做法,或许有得罪这今年轻的司长的嫌疑。但是当时围观的群众不少,又有其他一些人,金玉兰必须要维持她的威严,不仅仅是因为她本身,同样也是因为她所在的那个位置,注定了是一个非常的身份。当时幸好有省委书记秘书开脱解围,不然金玉兰真不知道该如何下去。她也顺着王秘书的解围,顺势下坡。
后来她左思右想,才有了今天深夜去赔罪的动作。白天那是在人前,她必须要维持她政法委书记的威严。但是在人后,她是一个妻子,她同样是一个女人,所以即使被人看扁,她也希望试上一试。
,“谢谢,不管成不成,我都谢谢你。另外,白天我说话有些冲,可能有得罪方司长,希望方司长不要介意。”金玉兰又借杆子往上爬,意思是希望慕雪晴帮她说说好话,让方维不要生她的气。
之后,两人又聊了一下其他的问题,尤其是同样作为女人,金玉兰为慕雪晴讲解了一下作为女人,在官场上应该注意的问题,一些官场的小窍门,金玉兰也不吝啬的教给慕雪晴。
回到房间,慕雪晴重重的输了一口气,她对方维是极有信心的,知道如果方维真出手了,自己算是和这个金玉兰交好了,虽然现在有省委书记和省长的支持,自己也同样没什么问题,但毕竟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如果到时候,在省里,金玉兰处处和自己作对,即使她级别没有书记和省长高,也够折腾她这个小小哥书记。
进了门,看到方维已经睡着了,慕雪晴轻手轻脚的整理了一下,也悄悄的爬上了chuáng,准备明天早上再和方维说。
其实方维并没有睡着,而是看慕雪晴去了ting久,也没有回来。刚,
才查看了一下,看见慕雪晴还是在金玉兰谈话,也就没在意,他于是就自行修炼起来,虽然这点修炼,比起和慕雪晴双修,效果差的很远,但总比一个人发呆好。
当大半喜的时候,方维结束修炼之后,才看到慕雪晴已经在自己旁边,盖着一张太空被,安静的睡着了。她距离方维很远,方维知道,她这是害怕影响到自己,方维也没有做其他的,没有再找慕雪晴双修,而同样开始睡觉。
当第二天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射入屋子里的时候,方维已经醒来,开始了修炼。没一会,慕雪晴也醒来。
洗漱之后,早餐已经送来,方维这时候也醒来。慕雪晴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和方维说了一下,方维听后,也没什么,对于那个金玉兰,他没有太大的想法,也看得出,她当时情绪有些问题,后来也没有故意针对自己。不过既然对慕雪晴有好处,那就帮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