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毅还是不吱声，吕明又说：“大哥，你尽管放心，就算我灰飞烟灭，我也不会说出你喜欢一只鬼的秘密的。”

“你妈的，谁喜欢一只鬼了？”

“大哥，喜欢毛毛球可一点都不丢脸，一般人类，哪有她那能力？大哥，你自己或许没有意识到，你这一不小心，可是傍富婆了，而且还是年轻美丽的富婆，这运气，也没谁了，你还有啥不愿意承认的？不承认你干吗一个月要过去走两次？”

“闭嘴！这事是生意，跟喜欢没有关系。”

“大哥，不是我说你……”

“闭嘴！再多说一个字，我现在就赶你走。”

吕明腹诽：“法西斯，连话都不让人说了，这心事得多重？”

想了想，沈毅很认真地说：“吕明，记住一件事，是你自己愿意留下来的，我可没逼迫你。”

“知道，是我死皮赖脸要留在大哥身边，谢谢大哥收留。”吕明一副感激涕零的口吻。

沈毅头疼，他身边有个朋友，徐松林，那家伙，是个人精，最爱算计了，还特别爱钱财；而这个赶不走的鬼呢，又是个没脸没皮的家伙，偏偏自己内心还并不讨厌他们，这小日子，以后想不精彩都难啊。

“吕明，你知道如果不去轮回，会有什么后果吗？”沈毅表情很严肃，语气很严厉。

吕明被他吓住了：“大哥，不知道啊，具体情况你知道吗？后果很严重吗？会十八层地狱的酷刑走一遍吗？”

沈毅他也不知道啊，但是他高深莫测地说：“maybe。”

吕明不傻：“maybe not？”

沈毅乐了：“maybe。”

“大哥，不管了，总之轮回是个没准的活，你看那天蓬元帅那么牛逼的帅哥，一个没掌握好技术，就投到猪胎里去了，原本跟嫦娥是相好，变成猪后再去扯嫦娥的袖子，就被叫非礼了，那得多惨啊，我还是把握眼前的生活好了。”

“一个乾坤袋就把你给迷住了？没出息，就这么愿意呆在一个袋子里？”

“大哥，你是不知道灵力对鬼的重要性啊。这么跟你说吧，一炷上好贡香的灵力，大约只相当于乾坤袋里的一次呼吸。”

沈毅默然，如果是这样，也许他也会像吕明一样的铤而走险了。

他没再多说什么，断开了跟吕明的链接，他上班去了，虽然有了一个伪天师的身份，但是班还得继续上着，毕竟，那天师捉鬼的生意，还没完全铺开呢。

沈家那些老头都是很变态的，既然他是这一辈的历练者，那25岁之前，真的一分钱都不会给他的，甚至谁若敢偷偷借钱给他，双方都会被立马逐出家门，连一分钱的情面都不会讲。

那代价太大了，想到一年一个亿消费额度的至尊卡，谁也不愿意铤而走险啊，特别是熬了快24年的沈毅，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的。

正常打卡上班，叶熙蕾跟他对了一眼，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气氛挺好的，有点地下党的默契。

坐在电脑前，徐松林发了个微信给他：“毅哥，今天气色不错啊，没有带那扁头鬼出来？”

“带了，要不要叫他出来，然后跟你打个招呼？”

“算了，那小子太碎嘴了，而且扁头的造型太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