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边的谢谢又被程矜吞了回去。
算了,人家不稀罕。
她和一群陌生女人被塞进同一辆车,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
空气中满是廉价的香水味,浓妆之下一张张或年轻或半老的容颜透着疲惫,直到这时程矜才深切地意识到,刚刚那个灯红酒绿的世界下面,藏着怎样千疮百孔的人生。
从装了铁栅栏的车窗可以看见那个波塞冬正站在路边,背对着她们向队员们训话,声音听不见,但程矜觉得他的脊梁骨挺得格外直,尤其是在那群东倒西歪、哈欠连天的坎铎警察的衬托之下。
车启动了,那人回过身来,帽檐下一双冷峻的眉眼注视着她们的方向。
他看得见罐头里的她们吗?应该看不见。
可程矜隐约觉得,那双眼睛里似乎藏着些更深的,让人忍不住好奇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嗨,这里是大心,我带着故事回来了,你有没有桃花美酒?
这次的故事我想慢慢给你讲,关于激情和忠诚,关于心动与守卫,关于心结和破茧。
一个是不知道什么是女朋友/只知道老婆要往死里守的特种兵哥哥,为什么代号波塞冬?大概因为强大而孤独。
一个是压根没开过车的老司机大美人,为什么取名为矜?因为……缺吧。
像文案说的,熟男熟女,直来直去。
——铮哥没有软肋,如果有,那就是矜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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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病娇少年vs河东狮·傲娇少女
“我要你从第一到最后一次,都属于我。”
被丁幼禾从风雪里捡回来的哑巴少年,有双会说话的眼睛。
就算丁幼禾是方圆百里人尽皆知的河东狮,他看她的眼神依旧像在看心尖上的小仙女。
于是,养了六只猫四条狗一个少女的老宅子,阁楼上从此又多了个美少年。
这个温柔沉默的少年渗透在她每一个清晨与黄昏,更在她的耳边沙哑地发出第一个声音,禾……
他给了她所有第一次,像张白纸,每寸肌肤都写满她的名字。
以至于后来,丁幼禾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领带松斜、押着她手腕的男人就是她在雪夜捡回的那张白纸……或许,他更像浮沉于深海的鲸,从未被人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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