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等了一年多,好不容易才等到这昏君病重,难不成是要让我们放弃这个机会。”
温远道的情绪有些激动,他是原先太子的派系,当初可是有机会入阁拜相的,太子出事后他在朝堂的地位一落千丈,他是最想让赵渊出事也是最早投靠越王的人。
其他人都没说话,他们自然是知道这个机会难得,但他们对心里对赵渊忌惮颇深,唯恐这次棋差一招就会搭上全家的性命。
温远道见没人附和他只能去看越王,“王爷如何看待此事?”
“本王年轻没有经验自然是听诸位大人的意见,不过就此事本王想问温大人,若是陛下真的醒了,我们可还有退路。”
是啊,他们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若是赵渊病死了最好,他们名正言顺的辅佐越王登基,若是赵渊没死……
“那就想办法让他死!”
不知是谁咬着牙低声道,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众人都忍不住的心惊,就听那人继续道:“他能不顾伦常弑兄夺位,吾等为何不能用同样的办法诛之。”
然后就是其他人的附和声,“臣也觉得应当破釜沉舟。”
越王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才顺势起身,“本王能得诸位大人相助实乃本王之幸北赵之幸,本王以茶代酒先敬诸位大人。”
再就是让他们各自回去想办法,就算真的是要让赵渊死又该如何让他死的神不知鬼不觉。
等到众人离府,外头下人才匆忙的来报,说是沈德楠求见。
沈思琪昏迷不醒被打肿了脸由王百庆带人亲自送了回来,沈德楠这次是真的吓傻了。
尤其是王百庆还拉着他轻声说了几句,“陛下最不喜欢不懂规矩的人,这次是看在沈主子的份上只是赏了罚好让沈四姑娘长长记性,若还有下次只怕不是掌嘴这么简单了。”
沈德楠听到这腿都软了险些当场跪下去,再有下次他的脑袋可就不保了。
等王百庆一走孙氏就喊来了大夫把沈思琪给弄醒了,沈思琪醒来先是哭然后就是一脸的恐慌。
沈德楠赶紧摒退了所有下人一问才知道真是赵渊亲自罚的,当下急得在屋里团团转,恨不得把沈思琪给一棍子打死。
“我让你进宫是打探消息,谁让你直接问陛下的病情了,现在我沈家是真的大难临头了,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女儿。”
要不是方才王百庆说了沈主子不见人,他都想拉下父亲的面子亲自去见沈如年了。
还是孙氏沉稳,赶紧哄住了沈德楠,“老爷,咱们琪儿虽然是受了苦但也不是什么消息都没打探到啊,至少陛下的消息是真的。”
沈德楠赶紧拉着沈思琪让她回忆见到的赵渊是什么样子的。
沈思琪其实根本没见到赵渊的真面目,只是看到了屏风上的倒影,她怕给出的消息不够会被父亲继续责罚,只能说是亲眼所见的,而且还编了许多她的臆想。
“陛下病恹恹的脸色惨白,声音也很虚弱根本就听不清,像个活死人一般,他走动的时候全靠人搀扶着……”
沈德楠跪在下面将沈思琪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学给越王听。
“哦?真有此事?沈大人可真是本事,连曹首辅都见不着陛下,倒不如您的两个女儿厉害。”
沈德楠一直跪在下面擦汗,“臣对王爷忠心耿耿,只要是对王爷有利的事臣都会去做,臣的女儿也是心甘情愿的。”
越王在心里不停地揣摩这件事的可信度,闻言勾了勾唇角露了个笑,“沈大人严重了,本王从未疑心过沈大人。”
顿了下又道:“王妃身边有个善于医术的女大夫,可以去给沈姑娘瞧瞧脸,女子的脸如此的重要可不能留下了疤痕。”
沈德楠以为越王是真的信了他的话,赶紧跪下千恩万谢,美滋滋的带着那位女大夫回府去了。
等到晚上那位女大夫回来第一时间就去见了越王。
“回王爷的话,确实是挨了罚,脸都肿的像猪头似的再打下去就该废了绝不是苦肉计,奴婢反复的询问关于陛下的事,她的回答与她父亲的并无出入,应该是真的。”
越王点了点头只道了一句知道了,她便要退出去,越王又喊住了她,“王妃的病情如何。”
女大夫犹豫一二才道:“王妃的病您该比奴婢更清楚,王爷还是该早做准备。”
这回越王没再拦她,等她出去后,才望着月光伫立良久。
他的时间不多了。
*
而同样望着月光心情不好的是沈如年。
“沈主子赶紧进殿吧,外头风大小心冻着了。”
“可是我想要小猫。”
常福赶紧哄着她,“您再不进殿陛下该不高兴了。”
听见陛下不高兴沈如年没办法了,是猫还是陛下?她飞快的做出了选择,只能一步三回头的看着猫跑走的方向可怜兮兮的进了殿。
殿内赵渊正靠在御床上看书,听见她进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冷的道:“碰了猫,不许上朕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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