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如果他处理不好这件事情,如果他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不会饶了他,就算他是我的亲生儿子。”
陶玉青看着往车那边走去的宋文康,转身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夜色”。
她刚刚之所以没有跟着一起进去,就是因为遭到了宋文康的阻止。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景芮安起诉离婚的事情刺激到了他,好端端的在家,非要赶过来询问为什么。
其实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还不是以为淮渡想要先从景芮安的手中拿回曾经的宋氏集团,如果拿不回来,他不会善罢甘休。
可现在,抛弃这一部分的人好像成了宋文康,难道他真的打算就此放弃了吗?
陶玉青看不明白,但她也不希望宋淮渡再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之前害的人就已经够多了。
她往车那边走去,刚打开车门就见宋文康表情非常的痛苦,看样子是旧疾犯了。
她赶紧从包中拿出要给宋文康吃,他缓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宋文康在缓过来的第一时间就让司机开车离开,他不想待在这里,更不想见到他那个儿子,实在是太不让人省心。
可如今,他也见不到景鸿信,更别提是景芮安了。
当宋文康的车离开后,傅司寒的黑衣人立刻将这个消息告诉给了杨秉昱。
杨秉昱迅速走进总裁办公室,将刚才的内容汇报给傅司寒。
“傅总,刚刚宋文康去‘夜色’找宋淮渡,陶玉青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有进去,但他们两个似乎闹得很不愉快。”
“宋文康最近有去找景鸿信吗?”
“没有。”
“他竟然一次都没有去找?难道就不想借此缓合一下两家的关系,玩意景鸿信心一软听了宋文康的画,也许他们两个还真不会离婚。”傅司寒分析道。
杨秉昱也认同,景鸿信虽然有手段,但那也仅仅是在商场上,别的地方还真没有宋文康厉害。
这次宋氏集团破产,也完全是因为傅司寒在背后捣鬼。
可谁让宋家的人都这么不安分呢?
杨秉昱见傅司寒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想必是在看不远处的景氏分公司。
傅司寒示意杨秉昱站到他的身边,“景氏分公司今天安分吗?”
“安分。”
“那宋淮渡的‘夜色’如何了?”
“照常运营,似乎没什么不好的地方,只是他在海外的产业,我还没彻底调查清楚。”
“嗯。”
杨秉昱在汇报完这些内容后,转身离开总裁办公室,比起这些,傅司寒现在更想知道的是宋淮渡在海外的具体产业,这对他而言非常的重要。
苏可儿来送文件的时候,刚好撞见杨秉昱从办公室里面走出来,见他面色有些不好,好奇的问道:“司寒因为工作的事情跟你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