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2 / 2)

倾城宝藏 风流 2395 字 1个月前

黄雀思索了一番,说道:“应该是,只不过我们手中有假的盒子,他是怎么知道的?”

赵道途点点头,“看来,这个人不是普通人啊,对了,雀仔,你刚刚还说,他还会回来?”

“他是这样跟我说的,就是不知道是真还是假?”黄雀有些不确定。

赵道途陷入了沉思,靠在椅子上,过了一会,说道:“我相信,他一定还会出现的。”

说着话,脑海中却在不断的思索着对方的身份,能半夜三更无声无息的进入到十月枫,还能跟黄雀比拼速度,光是这两点,就足够让赵道途重视的了。

一辆黑色的雪佛兰科帕奇在凌晨四点下了高速,缓缓的驶入了倾城市。

野田俊夫跟远藤希子还是坐在了车的最后排,当车开入了宁静的街道之后,野田俊夫一直紧闭的双眼也是缓缓的打开,望着街道两边的昏黄路灯,他不由的想起了很多的事情。

野田俊夫将车窗放下一些,任由凉风呼呼的吹了进来,他感受着这丝凉气,紧紧的拽着拳头,喃喃的说道:“七十年了,远藤少尉,当年的天气听说比这要冷的多,白雪漫天,寒风刺骨……”

远藤希子知道,眼前的大佐又想起了他的祖父了。

“大佐,过去的事情就不用再想了。”

“不是我想去想,而是我的大脑在不断的指挥着我,一定要去想,野田家族的耻辱,当年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远藤希子知道,他即便是想劝,也是劝不了的。

雪佛兰不断的在街道上行驶,如同一个幽灵,载着六个杀罚果断的死神,一路疾驰。

“等等,先去北郊!”

“北郊?”开车的驾驶员一声呢喃,随即见后面的野田俊夫没有了声音,顿时不说话,雪佛兰一个拐弯,快速的向着北郊方向行驶了过去。

这帮人,无一不是中国通,尤其是开车的这个驾驶员,更是对倾城市的每一个点都深入心中,要作战,自然要对这块阵地了如指掌。

半个小时之后,雪佛兰缓缓的到达了倾城市北郊的位置,停了车。

野田俊夫缓缓的走下了雪佛兰,他站直了身子,看着前方,不远处,一栋前清时期留下的老房子静静的矗立在那里,虽然岁月的沧桑流逝,当初的已经物是人非,可野田俊夫却似乎依稀能够从空气中闻到一股血腥味。

七十多年前,一封电报从遥远的中国一直到达了日本的东京,电报的内容很简单,主要说明了一件事情,少佐野田平志光荣牺牲,没有完成天皇陛下交给他的神圣使命,与他一起牺牲的还有远藤家族的高级特工远藤千秋。

历史是谁都挡不住的脚步,可它,却深深的映在了野田家族每一个人的心中。

正如野田俊夫所说,这个地方,是野田家族耻辱的开始。

野田俊夫死死的看着,他突然迈动了脚步。

远藤希子赶紧迎了上去,“大佐,这个地方,我们不能去,它已经成为了倾城市的重点保护文物,我们,千万不能因小失大。”

野田俊夫停住了脚步,一阵苦笑,“远藤少尉,你放心,我现在的头脑很清醒,我只是想站的更近一些,我想对我的祖父说,七十年了,野田家族的子孙再次的踏上了中国的这片土地,这一次,我绝对不允许以前的事情再次发生,我一定会找回属于野田家族的荣誉。”

说着话,他慢慢的逼上了眼睛,他在感受,他似乎已经看到了那个夜晚,白雪漫天,一个黑影迅速的潜入了眼前的这栋古老建筑,随即一手穿心,一手断喉,猛然的对屋内之人发动了攻击……

随即,白雪逐渐的被鲜血给浸染,触目惊心。

野田俊夫皱起了眉头,他拽紧拳头,寒风拂面,他却感觉心中一片火热,他看到了自己祖父的挣扎,痛苦跟不甘,也看到了那匕首之上的斑斑血迹。

那是属于野田家族人的血。

野田俊夫再次睁开了眼睛,他转过头,看着远藤希子,冷冷道:“这一次,我们至少要找到一块宝玉,还有断喉匕的传人,一定要杀了他!”

说完,对着远处的那栋古老建筑深深一个鞠躬,接着,猛然反身。

远藤希子紧随其后。

雪佛兰重新发动了起来,在原地一个掉头,再次驶入了夜幕之中。

四周,再次的安静了下来,只有远处的那栋前清建筑,在默默的注视着一切。

第十三章老王家的故事

王炮回到了自己在倾城市的住所,一栋临时租下来的老房子,这是王炮的一贯作风,他不太喜欢住所谓的酒店宾馆,他谨记祖辈们传下来的一条定律,要做到无声无息不露一丝的痕迹,就应该尽量的避免一切暴露自己身份的地方。

酒店,宾馆,闲杂人太多,监控摄像头遍布,即便有着再厉害的身手,也是无论如何不能做到蛛丝马迹不留的。

王炮的心情很激动,他似乎已经触碰到了哪条让他追寻了十多年的线索。

王炮默默的点燃了一根烟,他尽量的让自己的心境平静了下来。

十多年前的一些往事慢慢的浮上了他的心头。

王炮从小就感觉自己跟别人不一样,他受到了一些跟别人很不一样的教育,当其他的小孩还在哭着闹着要玩具要零食的时候,他已经能够用一根铁丝轻松的打开所有市面上的铁锁铜锁,当其他的小孩早上还在呼呼大睡的时候,他早已经起床了两三个小时,在各种崎岖的道路上练习所谓的奔跑术,当其他小孩还溺爱的在自己父亲母亲怀抱中哭哭闹闹的时候,王炮只能一个人坐在房间研究着更高难度的挑战。

王炮的印象中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的祖父,一个叫着王北城的老人。

或许王炮不知道,很多年前,这个叫着王北城的人,别人都习惯叫他,‘无所不能偷’。

偷,小者,是一门营生,让人不堪,大者,却是一门艺术,让人惊叹。

王炮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也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王北城只告诉他,当时在医院,他的母亲难产,医院给了他家一个选择,要大人还是要小孩?

他的母亲留着眼泪,紧紧的拽着王北城的手,“爸,王家只剩下这一条血脉了,一定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