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生一巴掌呼扇在了胡立仁那张清秀的脸颊上,当即扇得肿起来老高,然后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般很好奇地俯身看着胡立仁,道:“那你们岂不是可以随时变成任何人的模样吗?”
“不是。”胡立仁哭了,他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老老实实回答,这位余大哥忽然打人,干嘛啊,太欺负人了吧?
余文生怒目一瞪。
胡立仁赶紧止住哭声,道:“为了适应并进入人类社会,能够变身的九尾银狐在初期都会确定自己的形象,确定后就无法再更改了。我是极少数能够为自己制定出男女两种不同面孔和身形的九尾银狐。”
“那你变成女的给爷看看。”余文生歪着眼斜视道。
“哦。”
胡立仁老老实实地解开安全带,然后脱衣服,脱得干干净净后躺倒在地上,开始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惨,似乎在承受着无法承受的痛苦般。
余文生眼睁睁地就这么看着胡立仁,从一个清秀瘦弱的大男孩,变成了一只九尾银狐,就像是他妈的一部神话大片般。然后,那只九尾银狐开始抖动着自己九条细细的,毛茸茸的尾巴,继续凄惨痛苦地呻吟着!
几分钟后……
一个赤果果美丽地令人心颤喷鼻血的娇柔胴-体,微微蜷缩着,用双臂半遮半掩着,羞红着美丽地脸颊,低垂着长长地睫毛,微阖着大大的眼睛,乌黑的长发轻轻洒落在肩上,千娇百媚柔弱无骨地轻啪在地上,想起身,又有些惧怕和羞涩般不敢起身,莲藕般雪白的手臂挡不住胸前高耸,还似有那么一点嫣红……
太,太不可思议了。
道爷不是在做梦吧?
余文生眼睛都看直了,他有些磕磕绊绊地说道:“那个,你,你起来,让爷好好端详端详。”说罢这句话,他的脑海中立刻就闪过了一个古怪的别扭的念头,他娘的,这话怎么听着很混蛋?
胡立仁不敢违抗,只得低着头,羞羞怯怯又畏惧不已地爬起来,站好,低着头,一手掩着下面,一手环绕在胸前遮住两点嫣红。
“抬起头来。”余文生道。
胡立仁缓缓抬头,长发半遮半掩他的脸颊。
余文生上前,很温柔地轻轻拨开了胡立仁脸颊上遮挡的长发,然后看到了那张近乎完美无瑕的脸庞,太,太精致,太美了!
胡立仁霞飞双颊,低下头,欲语还羞,说不尽的千娇百媚生。
啪!
一记耳光重重地呼扇在了胡立仁美丽的脸颊上,直将他扇得一头栽倒在地,惨叫一声,发丝飞扬胴-体轻颤,呜咽出声。
“哎呀!都让你把人羞死了!快穿上衣服!”
余文生一记耳光将胡立仁打翻在地后,随即双手捂住脸颊,狠狠一跺脚转过身去不再看胡立仁那娇媚诱人的胴-体,一边还像个没见过男人光屁股的大家闺秀般,又羞又气,好似被胡立仁占了大便宜。
胡立仁被一巴掌扇得那叫一个莫名其妙,却又不敢吱声,赶紧拿起又颇又脏的衣服往身上套。
他实在是悲痛欲绝了。
怎生遇到了余文生这般人?
好端端打人作甚?
胡立仁很清楚自己这般形象对于男人来说有多大的杀伤力,刚才更是故意做出那般小女儿家羞怯模样,希望能够讨好余文生。谁曾想余文生丝毫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反而辣手摧花后,还像是被占尽了便宜般羞得直跺脚直叫唤。
而事实上,此时的余文生真觉得自己被占了便宜,怒火攻心,欲-火攻心。
他妈-的!
狐狸精果然是狐狸精,天生就是勾人的,连公的都能如此妖艳欲滴,若非贫道定力超群,说不得就会……哼。余文生偷偷抹去了鼻孔里流出的鲜血。、
他生气的是,这只公的,胆敢如此娇艳欲滴千娇百媚地勾引贫道……
贫道是禽兽吗?
贫道是那种禽兽不如的人吗?
想贫道也是那刚过二九芳华之纯情少年,冰清玉洁多年来更是炼精化气故而就连那撸管和梦-遗之事都从未做过,简直是世界第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纯洁人物,这只狐狸精胆敢,还他妈是只公的!
实在是太可恶了!
一想到这里,余文生杀心陡起,转身怒目瞪视向胡立仁,却见胡立仁已然穿好那身破旧脏乱衣衫,楚楚可人地站在那里,低着头,青丝遮面,娇好的身材即便是拢在破衣之下,依旧是那么动人。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余文生眼观鼻鼻观心,走回到座椅上,神色淡然。
胡立仁激灵灵打了个寒,心想这人怎么突然间就要杀了我?这可是天大的冤枉,于是他赶紧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那叫一个娇躯乱猜梨花带雨,“求大哥不要杀我,我从未有害过人,心地善良,只是想要为人故而才进入人类社会苟且生存,还望大哥发发善心,饶了我吧。”
余文生微阖双目,不为所动,心中默默思忖着——目前世道看起来似乎要有大乱,手中掌握的底牌越多越好,所以他没有把胡立仁的身份告知李允公。如果能够得到九尾银狐这批能变身的野兽,是否也是一批强大助力呢?
能拔脓就是好膏药,有,总比没有的好。
余文生下心里笃定,缓缓睁开眼道:“好吧,不过道爷我要好好教育一番你,在道爷对你施教时,脑海中不得有任何反抗,要顺从,明白吗?”
“是,是,我一定听您的。”胡立仁忙不迭磕头答应。
“嗯。”余文生招招手,一副高人风范,道:“过来……”
胡立仁爬了过去,跪在余文生面前,一脸乖巧讨好之色。
余文生神态慈祥温和,抬手缓缓盖在胡立仁头上,便要施术做法,以自身意念力去清洗胡立仁之脑海潜意识和记忆,将其彻底洗脑,成为永远只忠于他一人的忠实奴仆。
便在此时,胡立仁讨好地提醒道:“大,大哥,你脸上有,有鼻血。”
说着话,胡立仁还脸颊飞霞,他怎么不知道余文生这鼻血是因何而出,刚才发现时胡立仁就晓得余文生终究还是对他的美貌动了心的,男人嘛,哼,都是这幅好色之徒的臭德行,真真是讨厌。
嘭!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