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是我今天知道自己不是温家的人,一直以来根本没资格跟温嘉陵去争夺温氏。”
想到这里,温茶抬起头,“所以,很抱歉,我对你从来没有感情,只是把你作为工具而已。”
“如今,我没有争夺温氏的必要,自然也不想再跟你委与虚蛇,所以我放过你了傅言深。”
说完这几句话温茶重重地松了口气,她不愿意的,不甘心的,如今全部都将会失去,
这话虽然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可是杀人诛心,已经成功地让傅言深丧失了原有的理智。
他愤恨地笑了一声,任他精明一辈子,却没想到被一个漂亮的女人差点算计了一生。
难怪老一辈总是教训他们小辈,要小心漂亮的女人,一旦她们恶毒起来比蛇蝎还可怕。
“说完了吗?”傅言深冰冷的眸子打量着她,仿佛她只不过在自己眼里已成为一块雕塑。
温茶摸不透傅言深此刻的脾气,她很少见他这样的一面,倒是比平时可怕多了。
但是,既然想让事情按照自己划定的那条方向过去,温茶也下定决心,稳住傅言深。
“我说的就这些,另外,这个孩子也没必要留下。”温茶的语气淡淡的,仿佛讨论天气般。
傅言深气得发笑,在京都所有人的心里,他傅言深做事做人,杀伐果断,像是活阎王。
可即便是他再狠心也不会伤害一个还未出生的小婴儿,基本的人性他还有的。
只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看起来竟然那么的陌生,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要去掉,保持距离。
“孩子是我的,决不能打掉。”傅言深一字一句道,眸色染上了一层怒意,盯着温茶。
他慢慢的逼近温茶,一只大掌慢慢的触碰到她的脖子,然后慢慢的加大了力度。
原本还想跟傅言深谈判的温茶,此刻只觉得呼吸不畅,被捏着喉咙感觉即将死去似的。
她使出全身般的力气用力拍打男人的手腕,然而如同小猫挠痒,并没有太大作用。
渐渐地,到了最后,就连温茶自己放弃了挣扎,她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
仿佛是要在死去的时候将男人刻在脑子里似的,她贪婪地想要记下男人的一切。
看着面前毫无求生本能的女人,傅言深突然失去了所有的趣味,一松手,推开了她。
在那一刻的同时,傅言深想死陆严跟他说的,温茶患有严重的产前抑郁症。
按照陆严的说话,如果温茶要是挺不过来的话,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求死。
难不成,傅言深眸色深邃了几分,她刚才不停的激怒自己,只是因为病情加重?
望着蜷缩在一团惨白着小脸的女人,傅言深释然一笑,这大概是他能想到最好的理由了。
至少相对这样来说,他还可以说服自己,那些话只是温茶的一时冲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