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节(1 / 2)

然后摸黑到了一棵李子树的边上,抬头看去,果然有一条红布条,只不过红布条已经严重褪色,我惊讶的问:“你是什么时候绑的红布条,怎么颜色褪这么厉害?”

“去年啊。”邵荣华露出笑容说:“记号还在,这个乌龟的头应该在下面。”

掏出一把铲子,很快的刨土,他老爹则是拿着手电筒照着他,我和月兰则是戒备着四周。

我闭眼感应四周,还真别说,双修的效果杠杠的,不敢说立竿见影,但至少现在感应能力,已经恢复了不少,至少从颜色来分辨,能知道周围有什么东西了。

咔的一声,铲子铲到石头的声音,他赶紧用手扫了扫,果然露出了赑屃的头。

“赑屃驮碑,这肯定是在墓门之前,假设这个墓没有动过,这个碑也没有动过,以这个位置往上,走一百二十步,应该就到了墓碑的位置。”老者站在赑屃的头位置,手伸直了,比起个大拇指,对着上面。

“走上去看看。”邵荣华带头,往上面爬了上去。

这李子园在山上,大概是四十五度角往上的斜坡,然后中间都有梯田,福建这边的梯田很多,因为山多,依照山势,只能开辟梯田。

“一百一十八,一百一十九,一百二。”老人数到一百二十步,立马停住了脚步,对着邵荣华说:“老大,往这底下挖。”

我转头看了下山势,今晚却没有星星,不好定位。

老者看了看我,而后微微笑说:“少年,看星宿和山水走势是可以分金定穴,但我见这李子园是人为开辟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掩饰这个古墓,搞不好还是这墓主的后人弄的,他们种李子树,容易成活,而且有桃木满天下的意思,而且又不会破坏风水。”

邵荣华挖了一会,整个人气喘吁吁,月兰二话不说,也掏出了铲子,帮忙一起铲。

然后往下挖了大概两米之后,咔的一声,铲子又碰到东西了,老者一喜,对着坑里喊道:“是不是挖到墓碑了?”

过了一会,底下才传来月兰的声音:“不是墓碑,是酒坛!”

“酒坛?”老者大喜,说道:“埋酒坛是为了增加风水中的水,这说明我们的方向是对的,这个墓的范围还真是不小,见碑走,一百二,见水酒,再八十!”

然后老者又往前面继续迈步,并且小声的数了起来,邵荣华还在后面说:“这几坛酒挖出去卖,一坛也能卖好几万啊,香,真香。”

我们都没理她,然后老者走到第八十步的时候停下,转头说:“就这了,应该没跑了。”

“轮到我了。”我掏出铲子,在老者所站的位置,快速的往下挖。

才挖下去不到一米,铲子尖端就碰到了硬物,我兴奋的往下挖,老者也兴奋的往底下打灯,不一会儿,一块墓碑便矗立在我们面前的坑里。

墓碑上的内容:皇清状元郎显考罗公礼赞之墓!

我猛吃一惊,瞪大眼睛看着邵荣华,我说道:“你这不扯淡吗?不是说贝勒的墓,怎么会是状元墓?”

第573章 踩了老鼠夹

“我…我…”邵荣华也傻眼了,他支支吾吾的说:“他们跟我说的这个故事,当时大家都喝得醉醺醺的,难道是我当时听错了吗?”

****的,我真想爆打他一顿,我还纳闷了,这清朝的贝勒怎么会跑到福建这个地方来,敢情不是贝勒的墓,而是状元墓。

福建出的状元倒是不少。

我上下打量着邵荣华,这丫的会不会明知道是状元墓,却以贝勒的墓来骗我们?因为他知道我们要二皮匠的针线,而后编了这么一个故事来蒙我们?

“小凡,你别这么看着我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之前来看过的,而且他们也这么说的,说这是贝勒墓,千真万确的。”他陪着笑说:“别这样啊,管他是贝勒的,还是状元的,只要里面能出东西,那一样是好墓啊。”

啪的一声,老者一巴掌就盖向了他的脑门,他赶紧一手捂住,委屈的说:“爹,您干嘛打我?”

“人家是找二皮匠的针线,这状元墓能有吗?”老者生气的说:“倒斗归倒斗,这次咱们是来找东西的,如果没有那玩意,还下个屁?”

“不是啊,爹,难道您也以为我是骗他们来这里的吗?”邵荣华有些不乐意了,他说:“我还不是为了他们好,我也是听人家说的,可能是我听错了,也可能是他们说的本来也不对,但好歹这边是真的有斗啊,目前的情况是好斗没多少,下一个少一个,咱们都多久没有正式开张了,是不是该饱餐一顿了,要不然得饿死了?”

老者也有些为难,他看看我,又看看邵荣华,然后说:“那是一码事归一码事,我们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你清楚的。”

“我也说了啊,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的。”邵荣华也很生气。

“算了,他也肯定不是故意的,既然碰上了,那就进去看看,能不能出东西,那就看运气了。”虽然我觉得这肯定是邵荣华故意为之,想倒这状元墓,却故意说成贝勒墓,引我们来此的,但我也不想与他们难看了。

不过邵荣华不诚实,这样的人不能合作,这一次既来之则安之,就倒这一次,下不为例了。

我也很久没有正正经经的下斗了,这一次就下去看看,能不能出点东西。

我们现在是不缺钱,但是却有一种怪瘾,就好像摸奖那种心理,这种心理不是探险者本人是体会不到的。

“好。”老者一听也激动不已,显然也是很久没有开工了。

“既然目标是在这里,那么墓碑之后便是墓门了。”我想了想说:“这个是状元墓,上面并没有写明所担任的官职名,我不确定里面是不是真的有东西,所以你们也别抱太大的希望。”

老者也点了点头,然后邵荣华迫不及待的拿钢钎挖墓碑,墓碑的后面应该是墓丘,状元墓再大,也就是个官,肯定没有贝勒那种皇亲国戚的规模。

墓碑用钢钎挖倒,我和月兰戴着手套给拉了出来,放在边上,然后下面出门了一个长方形的入口,入口的高度只有一米五的样子,宽度大概就容纳一个人进入。

放了大概半个小时的通风,因为里面有呜呜呜的声音,显然是通风的,而且邵荣华迫不及待要下去,所以只能仓促下去。

“我先下去,你跟在我后面,月兰殿后,至于老先生您,您就别下去了,您在上面放风。”我考虑了一下,邵荣华比较可疑,所以他得跟我们下去。

老者可疑不可疑,现在说不好,但是他儿子在下面,他就不敢乱来,何况他年纪大了,也不好让他到下面是干苦力活。

然后我们顺着台阶往下,这台阶为螺旋状盘旋而下,我们拿着矿灯往下照,底下是一个圆坑,在圆坑的中间有一个石台,石台的中间确实是放着一个棺椁。

石台的四周有四个方形的坑,坑里确实有东西,应该是陪葬品。

我了个去,这个墓葬的葬法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但好歹也是一位状元,怎么规模会差这么多,墓竟然还没有分前中后或者上中下三个墓室。

而是墓丘之下就是墓坑,坑里里一个石台,石台上放棺椁,而石台下却有四个坑,以这四个坑当做陪葬品室,这实在是寒碜了,对不起状元这个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