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笙有点窘,哭笑不得。
苏应衡凑到她耳朵边:“别理他,赌场失意,他总要在嘴上把场子找回来”。
温序委屈道:“算了,艾笙一来你连我们这帮人落不进你眼眶子里了”。
苏应衡不搭理他,让艾笙坐到自己刚才的位置,“你来打”。
他想把人留住,温序积极助攻:“艾笙你可不能拒绝,怎么着也得交点儿学费再走”。
钟业也帮腔道:“就是,我好不容易出来一次”。
叶庭疏喷笑:“说得就像你刚从牢里出来放风”。
钟业一枚骰子扔过去,叶庭疏精确地接住。
艾笙脱不开身,硬着头皮说:“我是来参加别人的生日宴的,这会儿还得过去。他不见我,会等着急”。
偌大的房间安静心里。
苏应衡脸色淡如水:“男的女的?”
艾笙一时没明白:“嗯?”
他不耐地皱眉:“那个过生日的人?”
苏应衡目光一锐起来,周围人的气势就会莫名的弱下去。
过去一年里,她几乎对苏应衡的言听计从,惯性地服从他的意愿。
刚要回答,又觉得没必要让自己处在下风,硬着脖子说:“男的”。
男的怎么了,难道她周围全部都是雌性才行?
苏应衡腮边的棱角微凸,很快隐没。
他压抑着闷火,冲艾笙抬了抬下巴:“不是要交学费,开始吧”。
本来已经准备好迎接他怒火的艾笙扑了个空,握紧的手掌松开,里面渗出细汗。
余光打量一遍,其他几人面面相觑。
再闹下去,不好收场。
艾笙坐下,赶鸭子上架。
苏应衡顺势坐在她旁边。看着她摸牌,或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