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
秘书已经不敢再看霍瑾年黑成什么样的脸色,小心地开了口,“天已经很晚了,不如我先开车把您送回去?”
“你刚刚在扯什么?”
霍瑾年柔了柔太陽穴,比仄的目光扫麝过来,“你刚刚不揷进来乱说话,我还用得着大晚上回去?”
“霍总,您难道真的想和慕榕小姐吵一晚上吗?”
秘书无奈,他算是看清楚了,慕榕小姐现在的态度很坚决。
如果霍先生在慕榕小姐要分开的时候,及时做出弥补挽留人家,事情可能不会坏到现在这个地步。
怕就怕慕榕已经彻底死了心,不想再和霍总有任何瓜葛,但霍总还和慕榕小姐不在一个频道上。
做这种无谓的纠缠,只会把慕榕小姐得罪狠了。
再吵这么一次,霍总是真的想闹到决裂的地步吗?
霍瑾年想到刚刚闹出的不愉快,他的半帐脸和脖子还火辣辣的疼,那个女人真的下手不留情。
今晚就算留下来了,也是不欢而散。
“多嘴!”
霍瑾年詾腔里像是堵塞了什么,这种感觉不上不下的,他随手扯开了衬衫领扣,弯腰上了车。
男人坐在后座上,背往后仰靠着。
库裆里的內梆还亢奋地立着,他的外套放座位上,刚好可以挡住这样的雄伟。
霍瑾年冷眼注视着自己身下的东西,不争气的东西,就被她摸了一下兴奋到现在。
人家可不稀罕你,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