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棠溪顿时想起上次在沧国拓拔容熙曾当众玩弄屁股,幸好卫霁不在这里,若不然提及上次的事他又要黑脸了。过了这么久,卫霁依旧对上次之事耿耿于怀,李棠溪也觉得羞耻,因此很少主动提及月国之事。
“是,”云琅说起这事也凝重起来,“月国和大盛一直相安无事,甚至每年都派人进献厚礼,对大盛极其尊重但臣以为,不能对月国掉以轻心,拓拔容熙,实在是个难以捉摸的人物。此人年近叁十依旧后宫空悬,虽不住传出风流韵事却一直未将女子收入后宫,奇怪的是月国群臣也不催促他此事,世人皆言拓拔容熙可是这天底下最悠闲自在的国君。”
“现在除了一些离我们较远的国家,唯独这个月国和我们紧密相连,横在中间,若是除去月国,大棠便可与大盛连在一起。”云琅继续说道,“只是自从先帝在时,就与月国关系甚好,若月国无什么过分举动,我们也不好主动挑起战火,让两国子民受苦。”
云琅出身世家,学识渊博,文武双全,让他做洵儿的太傅显然再适合不过,李棠溪看着洵儿听得专注的样子笑着揉了揉洵儿的脑袋:“是,也许只是我们多心了,说不定拓拔容熙真是个散漫的风流人物呢。”
“但愿。”云琅垂下眼帘,继而抬眼看向满脸冰寒的池玉,“圣师大人。”
“嗯。”
池玉很傲慢地昂起头,将怀中的小女娃抱得又紧了些,一副不愿意正眼瞧云琅的模样。
“圣师大人之前在骊国,骊国临海,海上有一个小国,国中全是女子,圣师大人可有所耳闻?”
“我从不理会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池玉依旧一脸傲慢,挑挑眉看向云琅,“怎么,出什么事了?”
云琅笑着摇摇头:“没什么,只是原先那个国家一直不与外界通传音信,近来却频有客商来大盛,说是通商,瞧起来却像是探听音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