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棠溪顿时有些害怕,被他这么一说她犹豫着张开了腿,腿间的粉红宛若张开的蚌肉,鲜美红润,中间夹着一颗柔和莹亮的珍珠。池玉呼吸又紧了紧,但还是面色如常地将手指轻轻按向了她的私处,经过方才的进入他已经知道了她的穴口所在,他没费什么功夫就将手指伸进了花穴,里面濡湿嫩滑,他修长的手指在甬道里不断搅弄着。
李棠溪身子本就敏感,根本受不了被他这么挑逗,她的脸色涨红,嘴里不自觉地想发出“咿咿呀呀”的轻喃,她拼命忍住,抬眼看向冷若冰霜的池玉,男子眉眼清冷,神色如常,相对比映衬下更显得自己淫贱。
“怎么样?”
李棠溪有些着急,她已经感到自己身下淫水阵阵淌出,但池玉应该不懂吧
他这么清冷的一个人,又怎么会了解男女之间的这些事?
“还好,”池玉不舍地将手指伸出来,“还有救。”
“那你一定要救我啊。”
她松了一口气,期翼地朝他仰起小脸。
废话若她那里不好,他以后怎么上她
他虽然未经男女之事,但传承子嗣乃是族中大事,族中长老早就派男女在他面前敦伦交合过给他看了,那时候他还不耐烦,觉得肮脏无趣,而且那女子的下面也没她漂亮。
长老们生怕他看不明白,派人在他面前反复演示,那一个个女子呻吟浪叫,看得令他生厌,若不是碍于长老们的面子,他早就走了。
可她的下面粉嫩鲜美,单是看着就令他想将自己那东西插进去试试。
但他要矜持,不能那么快的表现出对她的在意!
池玉从小到大从未动情,就算当初算出她是他的命定之人,可看到她在囚车里落魄肮脏的模样,他也不愿意搭理她,但现在想起来那一幕他心底有淡淡绞痛涌过,若那时就救下她,她或许会少受一些苦。
骊国王室给了他们不少地位和好处,长老们说要与骊国王室相互交好敬重,这样才能更有利于他们生存,可夏侯晟伤了她,他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