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霁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离他这么近，李棠溪发觉他真是瘦了不少，以前的他一看就是不谙世事的单纯少年，而现在的他脸颊瘦削，面容愈发的妖异魅惑起来。

他左耳上还戴着一个银环，这让他看起来显得更加邪气，他慢条斯理地从旁边刑架上取下一条软鞭，紧紧盯视着李棠溪勾了勾唇角。

“哑巴是吗？你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吗？”

“这里是我审讯犯人的地方，在这里，真正的哑巴都能让我逼的开口说话，莫说假哑巴了。”

李棠溪垂下头，依旧没有说话，卫霁见她这副样子，突然将手中的鞭子一丢，坐到铁床上从背后抱住她，李棠溪还没反应过来，披风就被他猛地抽走，她挣扎着，却被他按到大力扯开身子，在他看清她身子的那一瞬顿时恼羞成怒，他一巴掌拍打在她花户上，淫水立马从花户里渗了出来，溅湿了男子的手掌。

“贱人，这里都被人穿了环！”

他方才只看见她乳儿穿了环，没想到这私密部位都被人如此蹂躏，他勾着她阴蒂上的小铃铛，扳过她的下巴正对着他:“谁干的，是卫烨吗？”

李棠溪闭着眼睛大感屈辱，本来这身上的环扣都已经取下来了，但因为要跳这种舞她又重新被戴上了乳环蒂环，现在这些私密部位的隐痛重新出现在他面前，让她恨不得现在立马死去。

卫霁见她不言语心中更恨，他怎么就吊死在了这么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身上。当初他为了她请战，从未有过一点实战经验的他，因为她日夜不休，研究战法，累的骑着马都能睡过去。

他苦苦支撑着，为的就是将来有能力站在她面前，他忘不掉她眼中的嘲弄，忘不掉她说只有卫烨才能给她一切，他想向她证明，他不比卫烨差。

即使她再怎么残忍地对他，他依旧爱她。

他也想知道，如何才能忘了她，可他就是做不到。

他当初扭转颓局，大获全胜，若不是赶上狂风暴沙，他本可以平安凯旋的。

他九死一生，被古玲珑救下，在床上足足躺了半年才醒来，醒来之后得知的却是她已经被卫烨封后，儿子被立为太子的消息。

他所有的牺牲，所有的坚持，突然都沦为了笑话，她根本不需要，也根本不在乎。

卫霁不知道后来的事，当初李棠溪刺杀卫烨之后，卫烨就命人封锁了消息，那些大臣也都被用蛊失却了那时的记忆，卫烨只对人称皇后身子不好在宫中养病，只有极少数的人才知道，皇后已经不在宫中了。

卫烨从此之后的统治更为独断专制，整个大盛严丝密合，内情不足为外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