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是一年过去。
沧国和大盛交接的一个小村落里,李棠溪荆钗布裙,正坐在门票板凳上洗衣裳,女子未施粉黛,眉眼干净明丽,来来往往的村民看见她,都亲切地同她打招呼。
“云家娘子可真勤快啊。”
“生这么漂亮还手链勤快,云郎君真是好福气…”
不论谁与她说话,李棠溪都轻轻地笑笑,女子眼中仿佛已过尽千帆一般安和宁静。村民们不知道的是,在女子藕合色的衣裙底下,两腿之间正插着一根狰狞的木质阳物,阳物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随着女子坐在板凳上洗衣的动作,木质阳物在穴口里小幅度地抽动着,女子小脸微红,寻常人还道是劳作累的,殊不知这是被腿间之物折磨的。
云琅从外面回来,一眼就看到了女子恬淡的身影,他远远望着她美好精致的侧脸,痴痴的竟然忘了反应,许久他才恍然反应过来,匆匆走过去按住她的素手。
“棠儿怎么又做起活来了,你身子不好,沾不得凉水。”
“哪有这么娇弱了,”李棠溪笑笑,“云哥哥回来了。”
云琅心疼她,将木盆抢夺过去丢在一旁,随即拉着她的手就进了屋。
他们住的地方并不如何好,对于李棠溪和云琅这种自幼养尊处优的人来说甚至称得上简陋,但李棠溪却很知足,和周围的邻里也相处的很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