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从春朝阁回来之后,李棠溪的后穴就一直夹着玉势,每日清晨排便的时候,伺候的小宫女会将玉势替她拿出来让她排泄,等到排泄完了再按照那日的步骤,给她灌肠洗菊,抹上香露插进玉势。
美人不着寸缕地趴在云霏妆花软榻上,两瓣丰润雪白的屁股里露出一截红穗,她满头浓黑的乌发将赤裸的玉体盖住,只露出几抹遮不住的香雪白腻,她已经接连几日没有衣裳穿了,就这么光裸着身子在宫女和小太监面前走来走去,她觉得不好意思,那小宫女妙蕊却一直面无表情,像是习以为常了似的。
但那个太监小安子,却时常红着那张清秀的俊脸,尽量不去看她赤裸的玉体。
小安子看起来年纪不大,似乎比她还要小上一些,虽说表面上她为主,他们为奴,但李棠溪却知道自己的处境实则还不如他们,她只是个被调教来服侍男人的玩物,而他们,是嬷嬷派来监视与管束她的。
李棠溪从未与他们多说过什么,却默默执行着他们转述的嬷嬷的话,渐渐地她变成了一个被人提着线的无心木偶,忘却羞耻,麻木不仁地去做他们要她做的事。
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她从此以后再也不用去大堂当着众人的面接受调教了,对于她的调教开始局限在了她的小小内室里,有时候嬷嬷会来上一趟,有时候就只有妙蕊和小安子两个人。
这一天,嬷嬷终于拿来了要给李棠溪穿的衣裳。
妙蕊服侍着李棠溪去屏风后换衣裳,小安子嘴上不说,心里却扑通扑通地紧张期待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位明明是他的主子,他却时时刻刻都想看见她。
看着她美丽的胴体,他却又觉得自己的目光亵渎了她,现在她在里面换衣裳,他却觉得坐立难安百爪挠心,一心想看看她换好衣裳后的迷人样子。
他只是个没了根的下贱人,却也不由自主地去期待仰望天上的明月,师父以前教过他一个词,叫做痴心妄想。
他现在,可不就是在痴心妄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