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有些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相信华,他最终只是问道“狼,是乌赶走的?”
“雷是。”华肯定道,他曾经听见过,在乌来的第二天,他拿出那个会发光的东西,里面传出过声音。
像是下雨时落在罐子上的水滴叮咚,像是风吹过树叶的呼啸,如果乌可以拿到那些声音,那么拿到雷一定也不难。
珑为难道“那乌是人吗?”
这个话题华也不那么确定,他吞吞吐吐地回答道“是?不是?”
珑实在忍不住,冲他翻了个白眼。
到下午的时候,那孩子的脸上泛起红潮来,乌罗伸手一摸,已经有些发烫,脸色不由得慎重起来。
小酷哥围着他瞎转,也学着去碰,被乌罗拍开了,不过仍是碰到了那温度,便惊恐地跳起来“他,烧,烧!”
哟呵?你也知道发烧?
哪知道小酷哥忽然抓着乌罗就开始拽,仿佛要拔萝卜似的,急吼吼道“走,走!”
“干什么?”乌罗用手摸着那孩子的额头,他失了外套,衬衣又缺了一角,只剩件保暖内衣还算完好无损,正午时还能靠一身正气驱寒,到了下午秋风一吹就有点瑟瑟发抖,好在烤着火,觉得身上仍是暖的,只是烤不到火的手微微发凉,正好当温度计。
小酷哥见劝他不动,又跳到华身上乱吼乱叫“烧,烧!”
众人都惊恐了起来,搞得乌罗十分纳闷。
华摸摸他的头,劝道“乌,厉害。”
敷敷抱着孩子往后退了退,一脸严肃道“乌,人烧,会死,会傻,其他人也会突然烧起来,孩子最多。”
“不会的。”乌罗淡淡道,他用手摸着,光凭感觉还不至于烧到非常严重的程度,要是放着自生自灭那可能不太好说,发烧这事儿的确会死人的。如果没意外的话,这孩子应该是惊吓过度加上浸了半天水导致的,小孩子看着皮实,可抵抗力的确没有大人强。
鼻息则开始有些发烫了,不知道是不是喘不上气,这孩子微微张开嘴唇努力呼吸,乌罗让女人又烧了一罐热水,准备用热敷退烧,让四肢发出汗来。
要是再烧下去,这里可没条件冰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