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的隔音并不好,尤其严密就在隔壁,程芸嘉的叫床声一点不落的钻进他耳朵里。
“裘岩,求你,轻一点,下面要插坏掉了啊。”
“别,别顶那儿。”
“嗯啊,不行了,要去了,裘岩——啊”
……
严密头皮上细密的汗珠亲吻月光,他细细的喘,
“操死你,让你勾引老子。”
“妈的,骚逼真欠操。”
……
五指姑娘显然不如女人的小逼柔嫩润滑,但穿墙而来的细碎呻吟让严密觉得现在操着程芸嘉的人就是自己。
他多希望自己不是认识的弟弟,而只是一个普通嫖客,他可以随时上她,给钱就行。
他很可能会包养她,不让她再对别人叉开大腿。
但此刻,他只能听着别人把她操的乱七八糟的叫,自己却听着墙角撸鸡巴。
“小妓女,是不是没吃过这么大的鸡巴。”
裘岩问她,他对自己的尺寸很自信,出国这些年,就算是外国男人也不见得比他大。
“想哭就哭,哭出来我就射给你。”
他继续威逼利诱,
“我又不会笑话你。”
说着,看人确实撑不住了,眼泪搁眼睛里打转儿,手摸到地上的西装裤,拿出手机。
“说,是不是被操的爽哭的。”
裘岩开启录像功能,先是对这程芸嘉的脸,又对着插逼的地方,最后固定视角在她被操的上下晃的上半身。
“别拍,我不喜欢。”
程芸嘉以为,这是可以商量的事,她拒绝道,
“裘岩,我不要这样。”
“哪样?”
裘岩明知故问,用力怂了两下鸡巴
“这样?”
又伸手色情的捏住她的乳珠,打着转儿的抠。
“还是这样。”
“程芸嘉,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
他俯身,镜头怼到脸上,邪气的笑,问她,
“妓女有什么资格说不?”
终于程芸嘉哭了,不知道是那两下操狠了,还是裘岩的话激着她了,手机里画面淫靡又凄楚。
裘岩也信守承诺,就着眼泪,冲刺了百来下,全都射进去。
“以后,我想操你,你就得马不停蹄的把逼送上门。”
他边射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