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 / 2)

非正常海域 凉蝉 2171 字 21天前

秦戈:“好久没有合适的人能陪它玩,我不忍心。”

秦戈故意不把兔子收回去,临出门的时候谢子京终于恳求他发发慈悲,并且把自己被咬肿的手指亮给秦戈看。秦戈惊觉自己找到了一个制住谢子京的办法。

“你乖乖的。”秦戈把正咬着谢子京小拇指的兔子揪了下来,指着它对谢子京说,“不然我放它咬你。”

谢子京:“那我放狮子舔你。”

兔子消失了,秦戈气冲冲扭头就走:“你还是睡传达室吧。”

谢子京今日继续品鉴危机办附近的煎饼馃子摊,并且眉头越皱越紧。他这次买的豪华版煎饼馃子里加了一块鸡排两根火腿,价格高达20元,但谢子京从第一口开始就带着嫌弃。

他是心疼自己的20块钱才艰难吃完的。

秦戈比他先到调剂科,正在接听言泓的电话。

言泓告诉他,蔡明月的儿子现在正在二六七医院,点名要见秦戈。

“听他的意思,好像知道你们准备调查蔡明月了。”言泓说,“他脸色很糟糕。”

白小园还没到,秦戈匆忙去申请公务用车,却被告知申请流程要提前24小时。

“上次白小园来申请,当天就申请下来了。”秦戈解释道。

“秦科,以后这种事情让白小园来做就行了,事半功倍。”行政科的小刘笑道,“她熟悉这些环节,而且我们行政这边每个人都欠她一堆人情,要还好久的。”

秦戈半信半疑,但白小园来了之后,果然顺利将公车申请到手。秦戈感觉非常神奇,同时也愈发察觉,自己对这里面的门道确实一窍不通。

“我很有用吧?”白小园照旧坐上驾驶座,嘻嘻地笑。

一行人驱车前往二六七医院,秦戈的眼皮又开始腾腾地跳。

他不知道是凶是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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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反应:指哨兵和向导因被对方或对方精神体吸引而自主产生的生理反应,该反应具有显著的不可预知性和不可控制性,需用抑制剂进行控制。性反应分初级、中级与高级三种,初、中、高三种反应有层级之分,高层级反应会覆盖低层级反应,不会同时出现。该生理反应不等同于爱情,在学习和应用中需加以区分。

(详见《向导通识》/《哨兵通识》(特殊高等教育“十一五”国家级规划教材)第三章 “性与性常识”第一节“性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期待(并没有)的性反应词条终于出现了!不过它在这个故事里的作用可能没有逆向那么重。

下一章秦戈和蝎子精准备要偕同行动啦。

一个不知道算不算剧透的点:虽然秦戈否认这不是那啥反应……但……这个领域还是很复杂的!时不时会有新的情况出现,完全看研(作)究(者)结(设)果(定)(纯良笑

第10章 血与酒10

一行人赶到二六七医院的时候,蔡易已经等了一阵子。

他年纪大约三十多岁,高大英俊,是特管委的门面,又因为手里管着不少事情,许多人都要给他几分面子,久而久之养成了不知从何而生的倨傲之气,看人说话的时候眼珠子是固定在对方头顶的,不会落到脸上。

但他认真打量了秦戈。

“精神调剂科我记得还没有正式成立,准备的资料有一些欠缺,危机办可还没补充完整,比如你们需要签的保密协议。”蔡易淡淡道。

秦戈很快回答:“这周一定都能补足。”

蔡易轻笑了一声,说:“还在做准备,那就确实是没有成立。怎么,现在就可以行动了?特管委从来没有收到过任何调查申请,高天月就是这样教你们的?”

秦戈:“我目前是以精神调剂师的身份行动的。”

蔡易:“嗯?”

“我是危机办的精神调剂师秦戈,目前处理的是二六七医院一个医生的‘海域’异常事件。这不是你所理解的调查,只是调剂师接待的一个来访人。”秦戈直视蔡易,“精神调剂师自己的工作,不需要经过特管委批准。”

这是在车上时秦戈就想好的说辞。蔡易找他们,自然是与蔡明月有关。调剂科尚未正式成立,为了不让调查还未开始就受阻,秦戈决定用自己的职业来解释目前的所有行动。

“既然你的委托人只是彭湖,那你为什么要调查我的母亲?”

秦戈否认:“我没有调查你的母亲,只是你母亲作为彭湖的长辈,对彭湖影响很大。我想要帮彭湖解决他的问题,必须对彭湖周围的人事物有充分的了解。我只是想从你母亲这里得到关于彭湖的更详细的信息。”

秦戈一边说,一边在心里的某个小角落想,自己是被谢子京带坏了,撒起谎来完全面不改色。

对他的话,蔡易付之一哂。

“好了,我们不必要继续这种无聊的对话。我为什么想见你,你为什么来这里,大家心知肚明。”蔡易转头看着身边的病房门,“我只有一个要求,让我妈妈少受一些折磨。”

蔡易是在特殊病房的门外见他们的。蔡明月就在他身旁的病房里。

“你知道蔡医生过去发生了什么事?”秦戈问。

“我不知道。”蔡易看着他,“我希望你之后能告诉我。”

秦戈不假思索地拒绝了:“不行,精神调剂师有保密原则,即便你是蔡明月的儿子,我也不会跟你透露任何与她‘海域’相关的内容。”

蔡易:“但你作出总结报告之后,我是可以看到的。”

秦戈:“精神调剂科的报告全都是绝密级别。蔡副,你不是具体管危机办的,更不是管理精神相关工作的,你没有资格接触。”

蔡易并未显出任何失望,反而很赞许似的点点头:“好。顺便说一句,我母亲最近这几年过得非常痛苦。她常常梦游,走到厨房,或者阳台,拿着刀或者其他工具,不断地重复手术动作。我们起初以为她是退休之后不习惯,还留恋以前的工作,但后来发现她越来越不对劲,说的胡话渐渐不正常了。她需要你的帮助。”

秦戈心中渐渐激动,但脸上还勉强控制着平静表情:“你是允许我们调查蔡医生的‘海域’?”

蔡易:“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