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节(2 / 2)

天医凤九 凤炅 2550 字 16天前

凤九静静的听着,步伐不紧不慢的走着,一路回去时,路过一家糕点铺,还进去买了些糕点带了回去。

回到庭院之中,她带着糕点进了内院房中:“娘,我回来了,你看,我还给你带了新鲜出炉的糕点回来。”

床上的上官婉容靠坐起来,看着一袭男装着身的凤九走近,便拉着她的手让她在床边坐下:“这么快回来了?你出门办的事都办好了?”

“我就去黑市走了一趟,本想拜访一下黑市的主人,不过他没在,所以我坐了一会,问得两味灵药的下落后便回来了,顺道还买了糕点。”

她打开盒子将还腾乎的糕点拿了出来:“你尝尝。”

见此,上官婉容笑了笑,伸手接过轻咬了一口,酥脆的口感夹带着清香,就连正在养身体的她吃了,都觉得好吃。

“好吃,很酥脆,也很香。”

“我就是在大街上闻着这股香味才进去买的。”她笑眯了一双眼睛,拿起一块吃着,一边道:“娘亲,我让黑市的人帮忙送了信回去了,免得爹爹等急了。”

“你让人送了信回去了?”上官婉容一怔,有些迟疑:“这样会不会让你爹爹担心?”

她笑着摆了摆手:“不会不会,我有跟他说你没事,等我们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就回去,你不知道,现在爹爹当我们凤凰皇朝的国主可是四平八稳的,周围的国家和各方势力都与我们交好。”

“那就好。”她心一松,这才笑着点了点头。

凤九边吃着糕点,抬眸瞅了她一眼,道:“不过娘亲,我敢肯定,到时你要是回到凤凰皇朝跟爹爹团聚,上官家的人肯定会找过去,以前当他们知道我是鬼医时,还想跟我攀关系呢!不过我没理他们就是了。”

听到这话,上官婉容的脸色沉了下去:“不必认他们,我没那样的亲人!”

☆、第1532章 晨起外出人

他们全然不顾血脉亲情,拆散她的姻缘,让她骨肉分离,又将她囚禁在府中为他们炼制丹药,若是亲人,又岂会那样对她?

她自己在他们手上吃了那么多的苦,绝不能让她女儿和凤萧再次被他们欺负!那样的亲人,打从她跟着三阳子离开上官家时就已经不想认了。

“好了娘亲,我们不说他们,我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她挽着她的手说着。

上官婉容一听微微一笑,看向她眸色柔和的道:“什么事?你说。”

“我准备去顺延城看看老城主患的是什么恶疾,若是可以帮他医治,那灵药到手不难,若是无法医治的,我得另外想办法才行,如果我出门了,那应该会从顺延城直接上天山,此去应该也有两三个月的时间,所以……”

虽说她的身体这几天她帮她调养渐好,但此时一出门就是两三个月的时间,还真有些担心她。

听到这话的上官婉容柔和一笑,拍了拍她的手:“既然这样,那你就去吧!不用担心娘亲,在这里我不会有事的,而且身体已经渐渐恢复,倒是你,你这是想独自一个人去?既然要去,把墨泽叫上,一起也有个伴,路上能互相扶持。”

“嗯,我知道,我打算去顺延城时先去阎殿一趟。”她笑着点了点头,又道:“不过你放心,冷霜冷华和杜凡他们都在家,他们会照顾你的。”

“好,娘亲知道。”上官婉容看着她,眼中满满的是为人母的骄傲。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她和凤萧女儿成长得这么的出色。

这一天,凤九安排好一切后,又留了一些丹药和药液给冷华他们,同时交待他们不要忘记修炼,希望他们的实力可以再提升。

待到次日,天色还没完全亮,准备好一切的她牵着老白在几人的相送下准备出门时,就听见咯咯咯的一声长啼在院中传开。

听着那声鸡啼,凤九挑了挑眉,停下了脚步来:“是那绿毛?”

“是啊主子,它自打来了我们这里后,每天都叫。”杜凡笑说着,瞥了前院的某处地方那站在高处啼叫的绿毛。

凤九点了点头:“嗯,我是有听到鸡啼没错,起初还以为是别家的,不过,这绿毛可是母鸡,母鸡打鸣?”

被冷霜扶着上官婉容轻笑出声:“世间灵物自然不能跟凡物相比,那可是灵禽。”

“这倒也是。”她拍了拍老白的关,对她娘亲说:“娘,你看我这匹马,就不是正常的马。”说完,自己倒先哈哈大笑出声。

老白被调侃,喷了喷鼻息,仰了仰马头:“那是,我老白可是独一无二的。”

“好了,我们走了。”凤九牵着老白出了门,对他们道:“你们不用送了。”

“主子,路上小心。”杜凡几人说着。

“好好照顾自己,万事都得小心。”上官婉容叮嘱着。

“我会的。”出了门,她翻身跃上老白的背,冲他们挥了挥手,双腿一夹马腹,便与老白消失在还没几人的街道中……

☆、第1533章 段慕白醒来

另一边,丹阳宗中。

这一天,从昏迷中醒来的段慕白缓缓的睁开眼睛,守在旁边的阮长春一见,欣喜的问:“大师兄?你醒了?”

段慕白定了定神,看着他,张了张嘴,声音虚弱而沙哑的唤了一声:“师弟。”

阮长春扶他坐了起来,又倒了杯水:“先喝杯水润润喉吧!”

感觉到身体使不上力气,整个人靠坐在床头,说话也显得有气无力的。在缓了一会后,他想起了上官婉容一事,忙问:“师弟,小师妹她……”

阮长春握着他的手,继而朝外面走去,将洞府的阵法开启,而后才走了进来:“大师兄,你不知道在你昏迷的这些天丹阳宗发生了多大的事情。”

他搬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看着他,微顿了下,似乎在想着怎么开口一般,良久才道:“师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