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不纠结这个了,如果他有心,下次会解释给我听的,但就算他不解释,我也不会再去想这件事了,毕竟……想得太多也只是我自己难受。”
“不错不错,觉悟很高啊。”丁湄拍了拍吴瑞的肩膀,嬉笑着说着。
吴瑞勾了勾唇角,这哪里是觉悟高,是妥协,不妥协能怎么办?不敢多问什么,生怕陆靳轩被问烦了就会开始厌烦自己。
但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纠结在这个问题之上的话,那么到了最后,不论是郁闷,还是伤心,还是难过的人,都会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不过……为什么你不用去上班?”
吴瑞愣了一愣,然后才松了一口气道:“我只是个小助手,假期什么都是正常的,只是靳轩是长官,他要忙的事情比我多多了,所以才会把我送来就走了。”
丁湄点了点头表示了解,这一说到上班,她就想到她的假期就要迎来最后一个晚上了,明天开始就又要重新投入到紧张的工作当中,可不知道为什么,丁湄总觉得这次……格外的不想去上班呢?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这种情况发生的啊。
就在丁湄这纠结和不愿之中,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一大早,吴瑞也早早起床搭陆靳轩的车去上班去了,丁湄则是自己开着小车朝警局驶去。
车子刚刚停稳,丁湄才刚下车,远远的就看到肖卿柔从警局走出去,而站在警局门口送她的人,是婓永安。
他们两个什么时候那么熟了?而且,肖卿柔怎么会在警局?难道这段时间她犯什么事被抓起来了?
丁湄悔恨的跺了跺脚,这么久违的机会,自己竟然不在,要是真的是肖卿柔犯了什么事,落到自己手里,那肯定得让她受点皮肉之苦再回去,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还被肖家大摇大摆的接回去……
可能是丁湄的目光太过灼热,就连婓永安在母松了肖卿柔之后,都转过头看到了丁湄。
他开心的迈着大步走到了丁湄的身边,开口道:“湄湄,我回来了,几个月不见了,是不是应该拥抱一下?”
丁湄也不扭捏,不过是抱一下而已,这么想着便抬手拥住了婓永安的腰,只是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就立马分开,婓永安虽不满足,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注意到丁湄的眼神还一直停留在肖卿柔离开时候的方向,婓永安便主动的想要引开丁湄的注意力:“你都不想知道,我在国外的三个月发生了什么吗?也不想知道,这个原本属于你的案子,最后办的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我应该跟你道歉,本来应该是我去承担这份风险的,就因为我的身体原因,就让你替我去了,真是……不好意思。”
婓永安摆了摆手:“这不关你的事,而且你的身体不好,我也知道,就算不临时变更这个决定,我也会自己主动去提的。”
丁湄没有回话,而刚才还想问问有关于肖卿柔事情的她,这下也不知该从何问起,只好在婓永安的邀约之下,先到了一旁的咖啡店点上两杯咖啡,小聊一下。
“你呢?这三个月里过得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好一些?我还是很喜欢,我们以前一起出勤,一起办案的日子啊。”
丁湄搅动着面前的咖啡,弱弱的回道:“身体也差不多了,只是以前落下的病根太多,只能慢慢调养。一起出勤的机会肯定还是有的,只是现在我们也都不仅仅是为了办案而办案了,都得带出能独当一面的新人来才行。”
“你怎么总是能够这么理智的跟我说话?我只是怀念和你一起的日子罢了,办不办案的……跟我没有多大的关系。”
丁湄最怕的,就是婓永安跟自己说这些话,她早就已经拒绝的很清楚,为什么他还是要在各种时候提醒自己,他对自己有感情?
见丁湄没说话,婓永安也不再继续,只是想说点什么来缓解一下气氛,却被丁湄一个开口抢了先:“对了,我刚才看到肖卿柔从警局走出去,怎么回事?我这才放几天假,是不是就错过了什么好戏?”
“哪有什么好戏啊,被冤枉的,证据找到了,证明她没事,可以被无罪释放。”
丁湄撇了撇嘴,本来还以为能有什么劲爆性的新闻能让自己听听,没想到竟然是个乌龙案子:“太没劲了,不过为什么会冤枉肖卿柔?什么案子还能让她亲自到警局里住上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