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2)

随身空间 佛曰佛曰 3015 字 1个月前

“你们一共几个人,几时来,让我也提前准备准备。”张太平询问道。

“五六个人吧,还不太确定,这个礼拜五下午就过去。”杨万里说道“这么多人过去,住的地方不会为难张大哥了吧?”

上次杨万里来到张太平家,发生了意外,来时情况紧急没有进们,走时担心阿雷心急如焚,也没有进屋坐坐→文¤人·$·书·¤·屋←。所以对张太平的院子并不清楚,故有此一问。

“住的地方不用担心,不会让你露营就是。”张太平玩笑着说道。

“哈哈,露营也没有什么,还没有好好体会过山里的夜晚呢。”杨万里也大笑着玩笑说道。

“我在山里面,家里孩子也没有上学,对星期没概念。你具体说个日期吧。”张太平正了正说到。

“星期五就是十一月十六,下午过去歇一晚上,十七十八两天进山。张大哥看怎么样?”杨万里回答道。

“行,没问题,就这样吧。”

“那先挂了,过几天再去唠扰。”

张太平挂断了电话。一算,时间过得还真是块,尤其是这一个月。不知不觉都阳历十一月十三了,农历也十月初六了。

按理说已经算是冬季的,但是今年这天气还很暖和,全无一点冬季的迹象。这也正合西安的气候变化规律。没规律就是她最铁定的规律。

当年在大学时就有一句溜语:北京是扑通城市,一年四季轮流播放;昆明是文艺城市,一年四季如春;西安市2b城市,四季随机播放。有这个气候现象也实属正常。估计明天就是突然大雪纷飞,也不是很意外,地道的西安人会来上一句“今年的雪来得好迟,记得那年那年四月就下了”。

张太平出了房间掏出一张五元钱递给村长。

村长看都没看钱,用手按着烟袋锅里的烟丝,生气的说道:“你这是打叔的脸不是?”说着将张太平的手推了回去。

张太平也就没再坚持。虽然是一件小事,但这是一个态度的问题。给不给是一方面,要不要又是另一个方面。

回到家里,张太平将这件事告诉蔡雅芝。第二天他就开始收拾中院子里的厢房。这些房子本来就是作为客房的,以后肯定能用到,现在借机打扫一下,以后就作为家里的客房了。

老爷子当年是外来户,在本地无亲无故,所以也就没有亲戚,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房子一直闲置着。但是保不准以后会用到,所以彻底的打扫收拾一下。

房子中墙壁上由于多年没人住,上面生出许多黑莓粉,一坨一坨的很难看,用来接待客人有点不妥,得找个刷墙的腻子刷一遍。

这种东西,家中没有,只能出去借了。结果老村长家里也没有,张太平思索了一会儿想起的人还真不多。这种东西在山里的一般家庭属于稀罕货,只有常年的砌墙匠人家里有可能有。但是张太平从不对村里的事情关心,还真不知道谁家里的男人是干这个活计的。

村长也知道他的为难,指了一条路说道:“你是真糊涂了,还是假糊涂了?”

张太平不明所以的看着村长,何出此言?

村长磕了两下烟袋锅说道:“你这一身木匠手艺跟谁学的?”

张太平拍了拍额头,还真是糊涂了。教张太平木工的是钱老头,只记得他会木工,却忘记了早年他还是一个出色地泥匠工。刷墙的东西说不定还真的会有。

谢过村长,掉头向着钱老头家里走去。钱老头全名叫钱增辉,现在也有五十多岁了,听说早年也在大山中讨过生活,说是一个猎人也不为过。当年若不是看在张家老爷子的份上,也就没有张太平这手木工手艺。

正文 第045章 准备客房

村子人口不多,占得地倒是不小,主要是村子的房屋建造没规律,这里一家那里一家,不够集中。   从河上的石拱桥过到对面,桥边的第一家就是。

“钱大爷在家不?”张太平在门口先搭声。

呜呜......招呼张太平的先是一阵狗的呜呜声。他记得钱老头家里有一条黑狗,瞎了一只眼睛。这只狗虽不是守山犬,但也肯定有守山犬的血脉,凶狠异常。别的狗见了只有夹起尾巴逃跑的份。

而且这只家伙从来不大声狂吠,是一个下生口的主。所谓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这种狗也就最可怕,会在人不防备的时候咬上一口。如果不先搭声让主人出来就贸然进院子,很可能欢迎的就是一张狗嘴。

虽然张太平还没有到会怕一只狗的地步,但是今天是来借东西的,不是来挑衅的,总不能一脚将之踢飞吧?所以还是先搭个声。

钱老头听到声音揭开帘子从屋中出来,见到是张太平,满脸和气地说道:“是大帅呀,快进来。”

张大帅名声不美,可和钱老头之间没什么龌龊,且还有一段师徒情分在里面。所以钱老头对张太平并没有村里人那样的偏见和厌恶。

大狗黑子见主人出现了就不再出声了,懒洋洋地趴在地上闭上眼睛。这条狗自张太平在这里学木工活计是就有了,这些年过去了还健在,年纪估计不小了。

张太平进到屋里,才感到来的不是时候,人家一家人正在吃饭。钱老头老伴起来给张太平添了个凳子,但是张太平死活都没有坐下去。

张太平作势往外走,钱老头跟了出来,问道:“大帅,今天来有什么事呀?说吧。”

“今天来主要是看您这里有没有刷墙的腻子,想将房子里重刷一遍。过几天想要和朋友进山一趟,顺便来请教一番进山要注意的事项和要准备的东西。”张太平取出一根烟递给钱老头说道。

“纸烟我抽不惯,你抽吧。”点上旱烟说道:“刷墙的腻子钱旺就有,一会让他取给你。”

钱旺是钱老头的儿子,是一位匠人(砌墙的),就跟着丰裕口村的一个包工头干着。和最近网上流传的农民工性质一样,只不过一个在城里一个在农村罢了。一天**十,不用为吃住花销,一月下俩能落个两千多近三千。

“你们进山准备做什么?要知道这几年山林管的事很严的,是不能猎狩的。”

张太平笑着回答道:“呵呵大爷误会了,进山不是为了打猎,只是几个城里的朋友将狗带到山里面让狗熟悉一下野外的环境。”

“也不是不让猎,主要是怕滥杀。”钱老头吐了口烟说道。

“这个我可以保证,只要稀少的动物不主动伤人,我们是不会主动去伤那些动物的。”张太平斩钉截铁得说道。

“这就好。那我就给你讲讲这山里的技巧。”张了张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一时半会儿也讲不了多少,还是到时我和你们一起去吧。你回去只要准备好防身的东西就行了,再准备些雄黄最好。”

张太平一想也好,队伍长有一个老猎人更安全,也就答应了下来:“行,到时候我来叫你。那我先走了。”

“钱旺,将刷墙的腻子给大帅取出来。”钱老头向屋里喊道。

片刻后,钱旺拿着腻子出来,递给张太平。张太平道了声谢,就离开了。

回家时,顺便买了些刷墙的白粉。

先将东西都搬出屋,用笤帚扫去墙壁上的黑霉粉和悬挂在空中的蛛网。将白粉泡在盆中成糊状,待泡得透实后用腻子蘸些,然后在墙上来回滚动,便可将墙刷白一层,黑褐色严重的地方多刷几遍也能掩盖了。待得刷完,四周的墙壁焕然一新,白亮的光线也使人心情随之明亮开朗起来,哪还有之前那种如同无人顾及的破山庙样子。

考虑到以后用到客房的机会可能不少,就南北的厢房一起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