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佑不爽她侧过去的脸,掐着她的下巴板正:“舒不舒服,嗯?”
白幽蔓闭着眼不搭理。
他用力嘬一口她的乳头:“一会儿让你更舒服,你不是想做爱吗?”
白幽蔓眼睛睁开了,下一秒,手被男人牵引到蓄势待发的肉棒上,轻轻抚摸。
他粗呼了口气,在她耳边低声道:“宝贝,把它拿出来。”
委屈瞬间烟消云散,白幽蔓喜欢被叫宝贝,特别是他此刻压低嗓音的叫法,让她身子软成一摊水。
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没有一点预兆的。白幽蔓不解的望着他,而他用行动解答了她眼中的困惑。
哦,哥哥要和她做爱,是做爱啊。
身下迟迟没个动静,白斯佑没了耐心,浴袍随手一丢,顺便把她也扒了个精光。
底裤被他扔在地毯上,他把着她的手握住那根粗大的肉棒,撸几下,从床头柜拆了个避孕套,递给她:“你来。”
白幽蔓没弄过这个:“我不会。”
于是嘴上说着不会的人,手上天赋异禀的给肉棒穿了件滑溜溜的透明衣服。
白斯佑怕她累着,在她腰下垫了个枕头,试探性顶开花穴的皱褶再抽离,反复调戏:“想不想要?”
“你不是不——”
白斯佑打断:“要不要?”
她单腿勾住他的臀,用行动回答他。
白斯佑笑着去吻她,捉着她上面的嘴不放,吊着她下面的嘴不上,淫液沾满了整个套。
白幽蔓就这样被磨的意识全无,只知道勾着他脖子回应。
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白斯佑回拨了那通电话。
界面跳转,他一入到底。
距离他们上一次做爱,已经快叁个月了,虽然中途互口过,但舌头和性器终归是没法比较。
白幽蔓嘴里嘤咛着,疼得泪花顺着太阳穴直淌。
她没料到在白斯佑清醒的情况下,他依然这么粗暴,她以为多多少少会有些怜香惜玉的,明明他以前就很温柔啊。
下体不由自主的紧绷着,埋怨他:“为什么每次——唔”
白斯佑堵住她的唇,不让她发出声音。他们吻得暧昧大声,而这声音传到了它该去的地方。
不是第一次胜似第一次,白斯佑被卡在中间进退两难,恨不得要断在里面。
他疼的额间溢出薄汗,揉揉她的臀,在她耳边小声哄着:“宝贝,你太紧了,我会死的。”
白幽蔓脸唰的一下通红,好羞耻......
如果不是她的腿一动就撕扯着阴部,她保证一脚把他踹下去,她拍着他的肩:“你出去!肯定,肯定流血了......”
白斯佑不为所动,只耐心的含着那颗樱红,揉捏她的阴蒂,小穴分泌出越来越多地花液,慢慢扩张直到适应嘴里的性器。
她娇媚的呻吟是今晚最好的催化剂,白斯佑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的撞击着,每一下都插到最底。
白幽蔓完全被他掌控,情欲被他吊着走,没一下就泄了。
来了来了他带着他的肉来了,各种场所y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