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幽蔓答应做他女伴的当天下午,白斯佑就立马联系了宁州。他很了解白幽蔓,以白幽蔓的个性,这种场合必定是要艳压群芳。
周六,白斯佑空出一下午,陪她去了宁州那。
白幽蔓看到门口藤蔓环绕的老旧装潢,以为白斯佑在跟她开玩笑,放着一堆高奢不要,就用这种不知哪窜出来的不知名品牌?
她不会想到,一小时后她会悔恨此刻的短见。
她是被白斯佑强拉进去的。
白斯佑扣响木门,冲男人喊了句“宁叔”,白幽蔓虽不太瞧得上眼,却也很有礼数的跟着喊了。
也不怪白幽蔓有这种认知,店内很大,至少一百五十平,原本是个咖啡木屋来着,但现在白斯佑也说不上来了。
说它是家咖啡屋,却连桌椅也没有,墙面和展示架上还挂着高定礼服。
说是家专门定制礼服的,老旧的全木装潢加上昏黄的暖光,温馨惬意的又像个咖啡屋。
而店内只有一个头发微白男人,正坐在大门左侧的木桩吧台上,全神贯注的盘弄一个掉了色的老式咖啡机,这是宁州。
宁州,国内数一数二的顶尖设计师,早年在外也是名声响当当,却从不露面,网上搜不出任何涉及他隐私的资料。
白爸的西装全部出自于此,白斯佑也是,在白幽蔓牙牙学语时期还有幸被他抱过,后来见得少了便也忘记了。
“宁叔,店里最近怎么样。”
“托你照料,财源广进。”宁叔扫了眼被白斯佑牵着的小姑娘,眉梢一挑,神色略显意外,“这个小姑娘是”他又看回白斯佑脸上。
白幽蔓细细观察这个宁叔,怎么就有种一见如故的亲切感呢?她向前一步:“宁叔好,我是白幽蔓。”
宁州点了点头。
留下那俩人聊天,白幽蔓自顾自地去研究展示架上挂着的西装,这个风格她太熟悉了,还有种说不上来的喜欢。
宁州招呼白斯佑到吧台,要说宁州这咖啡磨的如何,那自然没有他家那位厉害,但口感还是很回味的。
宁州把咖啡搁到他面前:“试试,前些天跟你周姨新学的。”
每回白斯佑过来,宁州都会展示自己新学的手艺,而白斯佑就自然而然的成了小白鼠,因为他周阿姨瞧不上,不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