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2)

“你不光脑子有病,你还是个疯子!什么逻辑,我拘着手下人不让她们来这里,就是一定是我在黄内侍面前告状了?我还说是你处事太高调,故意在别人面前显摆挑刺,刺了谁的心,人家才故意去告你的状。”

“你——”

“走了,丁香,疯病会过人,别跟她说话,离她远点。”

秦艽带着丁香走了。

银朱被损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实在难堪至极,捂着脸哭着跑了。

其他人面面相觑。这时来了几个年纪大的宫女,说是黄内侍吩咐她们过来侍候,让小宫女们离开,她们顿时顾不得说话,纷纷离去。

……

球场中,一场比试刚结束。

比试的结果是蓝队获胜。

本来由宇文荣和萧丞带领的红队一直领先,谁知冷不丁杀出个上官归,连抢了萧丞数球,最终换成蓝队胜了。

萧丞将马交给牵马的内侍,一脸不悦的样子。他约莫十六七岁,穿一身白色劲装,外套红色半臂,额间束着条红色额带,更衬得其面如冠玉,英姿勃发。

他不耐地扯下额带,见宇文荣看着远方,问:“你看什么?”

宇文荣笑了笑,收回目光:“我看那边有群小宫女好像吵嘴了。”

与萧丞相比,宇文荣要年长两三岁,虽也同样穿着劲装半臂,却整体看起来气质温和儒雅。

“这种事也能让你看?”

宇文荣道:“行了,知道你不高兴,这又不是正式比赛,输了又有何妨?”

“输给别人行,输给他不行!”

他?谁?

自然是上官归了。

萧家和上官家一向不对付,一个是先皇后的母族,一个是现皇后的母族,不光在世人眼里是拿来比较的,实际上两家谁不是较着劲儿。

早先年萧家和上官家便有些私怨,后来随着先皇后过世,上官家由盛转衰,萧家有大度风范,渐渐不再与其相争。可小辈们因为两家早年矛盾而产生的私怨,可不是说消就能消的。

尤其是萧丞和上官归,两人是同年,又都是世家名门出身,从小就被人比着,这些恩怨可是一时说不完。

球场的另一头,一个身着白劲装深蓝色半臂,头束蓝色额带的少年,正在脱身上所穿戴的护具。他皮肤微黑,身材健壮,但十分沉默,明明球场很热闹,他却显得有些形单影只。

宇文荣看了那边一眼,微勾唇角:“一个破落户,至于你这个皇后的侄儿与其计较?”

“那输给破落户的,不是比破落户还不如?”

“只要在陛下面前那场别输给他就行了,你放心,我保管他赢不了你。”

“你这话什么意思?”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宇文荣笑了笑,目光放在那个哭着跑了的宫女身上。

……

“茱萸,你去哪儿了?我刚才找了你半天。”

连翘冷不丁地冒出来,吓了茱萸一跳。她忍不住往来路看了看,又看向连翘:“我没去哪儿,就是去了趟恭房。”

连翘哦了声,说:“你知道吗?刚才黄内侍把银朱她们给训了,话说得可难听了,银朱都被说哭了。”

“黄内侍不是不管咱们,怎么突然跑去说银朱她们?”

“谁知道呢,我听翠儿说,银朱说是秦艽私下告状。”

“秦艽?秦艽一向不让她手下的小宫女往球场钻,说不定就是她,她不是和银朱有矛盾?”

连翘拽了她一下:“你别这么说秦艽,她不是这种人。行了,不说这个,我找你就是想跟你说这事,黄内侍下命不准我们去球场了。”

茱萸低着头,道:“不准去就不准去,反正我也不也不爱往前面凑。”

都想着这次银朱恐怕要没脸见人,谁知下午她再出现在人前很平静,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不过她倒是一直跟人说就是秦艽告的状,为此还拉拢了一帮小宫女同仇敌忾,倒也不显得她被骂难堪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千秋节这一日。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要认真看,绝对不是过渡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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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12

若论在宫女们最怕什么,还要属宫里逢上什么大节日摆宴。

上面一张嘴,下面跑断腿。

一场筵宴,要下面提前好多日做准备。这也就罢,到了当日,因为要各司其职,很多人都是一整天滴米不进,因为吃了喝了就会出恭,可在贵人们跟前服侍,哪有功夫让你出恭去。

不过这一切都和秦艽她们没什么关系,像她们这种刚进宫的小宫女,去贵人们身边服侍也轮不上她们。她们只能从别人口中听来热闹,在脑子里描绘那种盛景,然后乐此不疲和大家议论着,一副与荣有焉的模样。

皇后娘娘的千秋宴一共办三日,前来宫中赴宴贺寿的人很多,从王公大臣、皇室宗亲、高官显贵,一众外命妇们,据说还有许多番邦使节前来朝贺。

寿宴上,皇后的母家萧家奉上一尊玉树为寿礼,以珊瑚为枝,碧玉为叶,据说乃是寿宴上最惹人瞩目的寿礼。皇子中据说五皇子亲手写了一副千寿图,迎来了元平帝和萧皇后的夸赞,还有大宛使节送来的宝马,大食使节送来的香料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