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在会所‘遭了一回桃花劫’之后,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了,挑女人的口味也变了,喜欢会玩过肩摔的。
秦霄周眼神游离,没吭声。
华少敢肯定:“一定是你那个桃花劫,不得了啊老四,你居然会栽在女人——”
秦霄周恼羞成怒,把华少按在地上就是一顿蹂躏与狂揍:“我劫你妹。”
姜九笙在小楼等时瑾,里面大概是长期有人打扫,很干净,摆设都有些陈旧,也很简单,只有几把木桌木椅,放了一把老式的摇椅,没有一点暖色,显得冷清。
上次来,心里藏了结,她并没有上去,两层的小楼,再往上,就是阁楼,阁楼里摆了一张木床,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阁楼向阳,打开窗,正对的便是一地秋海棠,秋海棠的花期长,这时节,花开得正好,黄红相间,颜色艳丽,风吹来,携着花香,门口的木风铃发出不太清脆的轻响。
阁楼的窗很小,八年前,除了这个小窗,时瑾封了所有的窗户,因为她喜欢屋外的花,时瑾才留了这个窗。
第二卷 238:甜丝丝回忆杀,春梦一场(17)
喜欢屋外的花,时瑾才留了这个窗。
姜九笙站在阁楼的窗前,看着门上随风摇曳的风铃,脑海里,青葱的回忆铺天盖地地卷来。
有笑,有泪,是年少的她和时瑾。
那一年,她十六,时瑾刚成年,她和他一起趴在阁楼的窗口上,看楼下的花,那时,已过了十月,秋海棠要谢了。
不过,她还是很喜欢。
她靠着窗,看窗外的花,时瑾靠着窗,看她。
“笙笙。”
她转过头:“嗯?”
他犹豫了一下,才问:“你喜不喜欢我?”说完,他耳垂微红。
十六岁的小姑娘害羞,撇开了头,小声地说:“我说过了。”
时瑾年少老成,总是不苟言笑,这时,他却笑了,带着讨好,哄着她说:“再说一遍,我还想听。”
她不说,脸有点红。
时瑾便缠着她的眼睛,也就这有这个时候,像个少年,不像对着秦家人时,那般沉稳冷漠,竟像个孩子,追着一直问:“笙笙,喜不喜欢?嗯?喜不喜欢我?”
昨天白天她刚表白,说过了。
昨天晚上,他求着她又说了一遍。
她不再说了。
时瑾见她不回答,也不恼她,牵着她的两只手,有些犹豫与迟疑,还是带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那时,还是单薄的少年郎,看着眼前的姑娘,眼里有笑,脸微红。
“笙笙,那你喜欢狗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