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1 / 2)

官之图 骑鹤人 9784 字 1个月前

季晓芸一听这话,立即明白了对方话中的意思,连忙站起身来,想要挣脱朱一铭的怀抱。朱一铭现她的意图意图以后,双手用力摁住了性感的身子,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再乱动,我可要打屁屁了。”

他话到手到,边说边在季晓芸丰满的臀部“啪”的一下。季晓芸只觉得浑身一阵颤动,觉得有几分疼痛,又有几分痒痒,惧怕中又夹杂着几分期待,真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季晓芸就这样蜷缩在朱一铭的怀里许久许久,都不见他有进一步的动作,这和以往的他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要在往日,在这样的氛围中,他绝对会迫不及待地忙着去冲锋了,甚至都等不到去卧室,次就是在客厅里面短兵相接的。

季晓芸转过身来,双目凝视着朱一铭,慢慢地靠前去,把朱唇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给我听一听,也许我帮不你的忙,但至少可以和你一起分担。”

朱一铭听了这话以后,心里一阵感动,用力把季晓芸搂在了怀里,他的手不经意间放在了她左边的那团柔软面,他都浑然未决。“我给你讲个故事?”

朱一铭在季晓芸的耳边低声说道。季晓芸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是一个毛头小伙子,只身一人来到了一座小县城,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就如同见着了仙女一般,后来他们相识了,有一天晚……”

朱一铭沉浸在回忆中,这一幕一幕在他的脑海里记得异常清晰,仿佛就在昨日一般。停顿了一会以后,他继续说道:“那个早晨,他睡醒以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她的影子,他要是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的话,那一夜他绝对不会睡的,别说一夜,就是十夜,一百夜,一千零一夜,他也会坚持下去的。”

季晓芸听后,紧紧地抱住了朱一铭,并用手在他的后背轻轻地拍打着。等朱一铭的情绪平复了一点以后,她才轻声说道:“没事,欧阳晓蕾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他是希望你能够幸福。”

朱一铭听到“欧阳晓蕾”的名字,身子一震。他这轻微的变化,自然瞒不了季晓芸,她轻声说道:“我们喝醉酒的那一夜,听你叫过晓蕾的名字,后来我就留心了,整个恒阳县,叫晓蕾的就只有团委的欧阳部长。当知道是她以后,我曾想就此离开,说实话,她是那么优秀,至少比我要好许多,但是想了许久以后,我还是放弃了,因为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

朱一铭听了这话以后,心里像是被针刺着般的疼,他想不到又一个女人为他付出了这么多,真是异常之感动。他用力搂紧了季晓芸,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晓芸,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一铭,别这么说,这事和你无关,是我自愿的。”

季晓芸低声说道,“直到今天为止,我才知道欧阳晓蕾付出的远比我要多得多,她值得我尊重。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打听到她的下落。”

朱一铭低下头来,用力地吻了季晓芸的朱唇。他在心里默默地念叨:“感谢老天爷的垂青,试想我朱一铭一个农家子弟何德何能,居然能得三位佳人垂青,今生真是死而无憾。”

男人当以事业为重,古人常说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当是其毕生的追求,但在许多时候,堂堂七尺男儿都无法挣脱那一丝刻骨柔情,古往今来,帝王将相,平头百姓无一例外。

桌边的缠绵对于**的男女来说,自然是无法满足的,于是互相搂抱着往卧室走去。季晓芸担心的事情终于没有生,因为某狼迫不及待扑来的时候,已经是进了卧室以后的事情了。

这个夜晚,季晓芸终于明白了有些人是不能招惹的,否则绝对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当一切都平复下来以后,朱一铭也犯起了迷糊,之前不堪一击的郑璐瑶现在变得强悍异常,而之前如狼似虎的季晓芸,现在三、五个回合以后,就只有缴械投降的份了,难道这玩意也有此消彼长一说,那不是太神奇了。

冲了一个澡,重新回到床以后,朱一铭现季晓芸已经沉沉睡去,本来还准备再次立马横刀,现在看来只有作罢了。他点一支烟以后,来到了客厅,思绪不禁又飘回到一幢一单元的5o2室,不知道伊人今日是否安好?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之时,朱一铭已经打定了主意,明天一定要去弄清楚这件事情,要不然他真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

第二天一早,朱一铭醒来以后,已经八点半了,季晓芸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吃完以后,他对季晓芸说道:“晓芸,我马要去一下泯州市里有点事情,晚可能也回不来了,你……”

“哦,那正好,我还准备告诉你呢,我要回梦梁了,女儿身体有点不太舒服,我妈带着她呢,我还真有点放心不下。”

季晓芸善解人意地说道。

朱一铭听后,满脸的焦急之色,连忙关切地问道:“怎么回事,严不严重?孩子有病,你怎么不早点说,这可耽误不得呀。”

“没事,昨天已经和她在卫生院看过了,医生没事,就是着凉了,支气管炎了,有点咳嗽,再打一天点滴,应该就没事了。”

季晓芸连忙说道,朱一铭的反应还真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那就好,孩子的事情马虎不得,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就给我打电话,我回来安排的。”

朱一铭仍不放心地说道。

第350章 一阵眩晕

“你放心,没事!”

季晓芸说,“那我就先走了,你少喝点酒,开着车呢,自己当心点。”

朱一铭把季晓芸送出门以后,重新躺到了床,可大脑却一点儿也没有闲着,他在思考下面究竟该怎么办,总不至于就直接冒然去敲门。说实话,昨晚在昏暗的路灯下看得并不甚清楚,当时非常肯定那人就是欧阳晓蕾,现在回过头来在仔细想想,他还真不敢肯定那个女人就是他魂牵梦绕的所在。

想了许久,他也没有想出一个好的方法出来,最后打定主意,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先坐在车里观察一番情况,然后再作决定。

朱一铭又等了一会,估摸着季晓芸应该已经了去恒阳的班车了,他才下楼往车的方向走去。他倒不是担心季晓芸看见了会说什么,不过总归有点尴尬,他刚才可是说去泯州城里面有事的,现在可还在绿水花园里面,这怎么着都有点说不过去。

朱一铭车以后,把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他现自己的右手居然有轻微的颤抖,这在以往是从未有过的事情,难怪都说关心则乱,看来真是一点没错。定了定神以后,他用力扭动钥匙,打着了火,然后把车顺着昨晚的原路开了过去。

到了一号楼下,朱一铭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把车停了下来,然后摇下了车窗,点了一支烟,他想先看看动静再说。由于是周末的早晨,小区里面异常安静,只有三、五个拎着早点的人匆匆而过,当看见坐在桑塔纳里面抽烟的朱一铭,都投去好奇的一瞥。

朱一铭这才意识到这个时间、地点,自己这样的做派确实有点吸引人的眼球嫌疑,于是动了汽车,往前开去,最终停在了一棵大树下,摇车窗,静静地坐在里面,相信这样不会再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没有了路人的关注,朱一铭集中注意力紧盯着楼梯口,生怕一个眨眼,佳人就会从眼前消失一般。眼睛长时间盯着某处所在,这样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难受,特别是将近一个半小时以后。

光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要是今天欧阳晓蕾都不出来,那这功夫不是白费了嘛?朱一铭在心里想道。除了守株待兔以外,他又能怎么办呢,朱一铭一下子还真没有什么好主意。在焦急和犹豫中,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朱一铭拿出手机来看了看,面的时间显示已经十一点零五分了。他愈加不淡定了,究竟该怎么办呢,啪的一声,点一支烟以后,他真有下车直接冲楼去的冲动,但转念一想,还是放弃了。要是这样去的话,只会把事情弄糟,与其那样的话,还不如在这默默地坐待着。

滴滴,滴滴,从后方传来汽车喇叭声,朱一铭下意识地转头一看,一辆白色的捷达,司机看去三十多岁,穿着一身名牌西服,戴个金边眼镜,一看就知道是个商场的成功男人。他的车越过朱一铭,缓缓地往前驶去,到一号楼跟前,车子慢了下来,然后车身一震,停住了。

朱一铭突然觉得心情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他隐隐有了一丝担心,至于究竟在担心什么,一下子还真不是很明确。那男人从白色捷达里面下来,整了整身的西服,然后直接进了一单元的楼洞。朱一铭此时心里如揣了一只小兔子一般,怦怦直跳,两只手紧握住方向盘,过了一会以后,只觉得手滑腻起来,拿起来一看,手心里面竟然全是汗水。

“这男人不会是去找她的,不会,应该不会……”

朱一铭低声说出了心底的担心。尽管不断安慰自己,但他还是觉得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他呼的一下推开了车门,决定楼去看看,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在左脚落地的那一刹那,他猛地想起绝对不能这样做,要是这个男人真的是去找欧阳晓蕾的,那这时候去以后,他该说些什么呢?她曾经那样照顾自己,几乎给了她所能给的一切,现在自己去是要揭穿她嘛?自己真的有这样的权利吗?要是真这样做了,那未免也太自私了。在这一瞬间,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和欧阳晓蕾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样的感觉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刻骨铭心。朱一铭想到这以后,把脚重新收回到了车里,无力地关车门。

就这样放弃吗?朱一铭重新点一支烟以后,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不,不,绝不能就这样放弃,不管是与不是,今天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这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自从欧阳晓蕾不辞而别以后,朱一铭就饱尝了这种无着无落的感觉,今天一定要做个了断,和对方,更是和自己。

如果那男人不是去找欧阳晓蕾的,那自己就去找她,如果是的,那就转身走开,默默地祝他们白头偕老。朱一铭最终打定了主意。人做任何事情,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其实是最为痛苦的,一旦做出了决定,你反而会觉得轻松许多。现在朱一铭对这个观点有了非常感性的认识。

看着烟盒里逐渐减少的香烟,朱一铭啪的一声,又一次给自己点了火。一阵喷云吐雾之后,香烟终于燃到了尽头,把烟蒂从车窗甩出去以后,楼梯口依然动静全无,别说人,连只阿猫阿狗都看不见。

“我就不信你今天一天都不出门,就算白天不出,那晚呢?”

朱一铭在心里默默地念道,他可是清楚地记得欧阳晓蕾有晚饭后散步的习惯。

朱一铭把车座椅放了下来,身子躺了下去,高度调到眼睛刚好能看见一单元楼梯口的位置,他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朱一铭的眼睛半睁半闭,头脑里浮现出和欧阳晓蕾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说实话,无论从哪个方面说,他都找不出哪怕一星半点那个男人去找欧阳晓蕾的理由。他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杞人忧天了,想到这以后,他脸的表情放松了许多。

泯州六月的午后是闷热的,朱一铭昨晚的消耗极大,再加在这盯了很长时间了,不知不觉地一阵倦意袭身来。他伸了一个懒腰,刚准备眯一会,突然刚才那个男人出现在了楼梯口,朱一铭连忙一跃身,坐了起来。

那男人好像正在和身后的人说话,朱一铭只觉得心跳到了嗓子眼,眼睛一动不动地紧盯着男人的身后。裙子,是裙子,朱一铭暗暗说道,这女人究竟是谁呢,快点出来呀!他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张开嘴,用力呼了一口气,伸出右手,轻轻地把座椅位置调整好,然后整个身子紧贴着椅背,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前方。他有种感觉,如果不靠着椅背的话,将无力支撑住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