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2)

神医相师 左手 2389 字 19天前

“只是……小姐说想要参加军训,意思是不回家了,刚才让我把她送到了夏家千金夏月蝉在京华大学旁不远的公寓去了。”赵叔小心翼翼的说道。

“什么?”

闻言,电话那边不由一顿。

“老爷子,我已经多加劝阻了……可是,您也知道小姐的脾气性格,我……我是没有办法……”赵叔以为李老爷子升起了,慌忙解释道。

但是哪想到电话那边的李霸道稍顿了几秒之后,就转念笑起来。

“小赵啊,这事儿不怪你,这小丫头,也是被我这老头子给宠溺的了。——不过没关系,这事儿你不用放在心上。夏家的那个丫头,还是挺知书达理的,小茹跟他在一起,我还是很放心的。看小茹这意思,估计以后就是要住在夏家那小丫头那里了。这样也好,大学几年时间,小茹跟着夏家那丫头在一起生活,估摸着也能成熟长大不少。”

听李老爷子这话,显然是挺喜欢那个名叫夏月蝉的女孩子的。

“噢噢,这就好。”赵叔悄悄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他给李家人工作了小半辈子,对于李老爷子的脾气,可是深有了解,这老爷子,可是一个火气上来了,分分钟敲断你胳膊腿儿的狠角色!硬气的吓人!

“哦,对了,小赵,我还想你托我去看一个人。”正准备挂电话,李老爷子却似乎是恍然想起了什么事情。

“嗯嗯,老爷子,您请吩咐。”

……

于此同时。

在京华大学的三号宿舍楼男生宿舍的五楼之上。

5015号寝室。

楚南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布包所在柜子里面,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柜子里面放了几根银针。这要是谁忽然不打招呼将他的柜子打开了,那么银针就会由于打开柜子时牵动弹簧的动作,迅速的弹射出来,射到开柜人的身上。

银针上抹有药液,不过并不是毒药,而是一种立竿见影的麻痹性药液,被射中的人,会在十秒钟之内,迅速的进入到麻痹和昏迷的状态。

做这种防护措施,也不是楚南大题小做,主要是……他那布包看着破旧,实际上,却装着自己楚家的三大真传之宝,若是落到外人手里,恐怕老爷子分分钟从地底下爬出跟自己干架!

“啪。”楚南关上了这个只有自己才能打开的柜子,然后转头,将自己的床铺给铺好。

楚南和刘正两个人也很不客气,宿舍里一共就两个床架四处床位上下铺,这俩人一人挑了一个下铺给占上了。

而就在这时,宿舍门口忽然出现了一个扛着大包裹灰头土脸的家伙。

个头不高,跟刘正比简直就是一个小鸡仔,他此时擦了一下额头的脏汗,然后“啪”的一声,将手中的包裹丢在地上。

“水!我要水!!两位帅哥!哪里有水?!”这哥们张口就把楚南和刘正吓了一跳,火急火燎的跟刚刚刑满释放了一样。

楚南看着眼前这个灰头土脸的家伙,愣愣的眨了眨眼睛,然后无声的指了指这哥们身后的洗手间。

“哎呦卧槽,终于找到水了!!”回头一看是洗手间,他二话不说就撕把着将自己的衣服裤子光溜溜的脱掉,只剩一条闪眼的蓝色三角大裤衩,一溜烟窜进洗手间,然后打开水龙头,一头扎进了哗啦啦的水流下面!

几秒钟之后,他非常海飞丝的帅气自己飘逸的头发,嗷嗷的呻吟道:“爽!!真他娘的爽!”

“……”

楚南和刘正两人略微无语的看着这位风骚的哥们,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这哥们豪放,倒不如说这货骚气无双,尤其是那撩起一头飘逸长发的模样,妖娆妩媚。

哗啦啦啦……

一阵激烈的水流冲刷的声音,这个哥们终于穿着那湿漉漉的蓝色发裤衩走出来。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朝楚南还有刘正抛了一个媚眼。

是的,没错,是媚眼!

“两位帅哥,鄙人姓焦,单名一个春字,不知两位怎么称呼?”焦春洗过脸上的泥渍之后,其实还是挺帅气的,不过有些过于娘炮了,更通俗点儿说,就是长得挺委婉的。

焦春……

楚南和刘正再次无语。

奇葩名字见得多了,这货的名字还真是奇葩的不行。

“我叫刘正。”

“我叫楚南。”

“幸会幸会。”

三个人开心的握了握手,以后都是同一个寝室的兄弟,就没有什么好拘谨的,三言两语之后,几个人就熟络的跟好几年不见的老朋友似的,年轻人也很容易就找到共同话题。

“那个,楚南,你这名字怎么起的,鄙视你!”焦春换上一身干净衣服之后,也算是人模人样,调侃的对楚南道。

楚南无语……擦,又说到他的痛处了。其实爷爷还真的告诉了楚南,如果他想要成就他们楚家的传承的话,想要达到巅峰,那么就必须永葆童子身,好像是说自己身上有什么家传绝脉啥的。为此,楚南曾经在十二岁那一年,痛苦的两天没有吃下饭。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楚南拒绝了李霸道钦点自己与李梦茹的姻缘的重要原因之一,不然耽误人家大好美女不说,相处下来,还不被别人认为他没有功能啊!

刘正此时接过话茬:“喂,焦春,现在不是说楚南名字的时候吧,是该说你名字的时候吧?我说你家长辈是怎么想的?焦春?……你要是姓薄的话,还不得叫薄启啊?”

第9章 冲突

“我擦,我最讨厌别人笑我的名字,亲兄弟也不例外,找揍是不?单挑群挑?”

不等焦春这句玩笑话说完,刘正唰的站起来,足有两米的个头如同大山一样矗立在焦春的面前。

焦春瞬间就怂了:“哎呦卧槽,哥!亲哥!瞧我这嘴贱的,我有时候真恨不得把我这嘴揪下来丢马桶里冲到马六甲海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