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好比一物降一物。我能讨好你,你就臣服我。或者说,你臣服我,我会加倍讨好你。
章诚毅直接撬开她的入口挺身而至。里面微微干涩、紧致、温暖。
这种填充感和自己心里的期许如约到来。她双腿已经架上了他的后背,手指却比划着“1”,嘴上矫揉造作,“慢一点点。”
章诚毅含着她乳头,手指在另一边的乳晕上画小圆圈。阴茎静躺在甬道里。
他清楚,自己爱她什么样的收缩度。是嘴唇拧巴的时候,是眼角泛着生理腥咸的时候,是指甲掐进肌肤的时候,是贝齿在肩上留下痕迹的时候,是背脊蜷缩颤抖的时候...他混蛋地略过一个想法,她在其他男人身下是什么样子?
“包子。”
“嗯?”
“想念念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叫李潇潇,annabell,好听吗?我觉得还行。”
“章诚毅,matthew.”
李潇潇偏过头,对着穿梭在灯光里尘埃讲话,“你是要在里面石化了吗?”
“重新认识吧。”章诚毅身下一退一进,双手捧着她的脸,看着那双在自己眼里不断游走的眼睛,吻了一口眉心镇住她的刻意逃避。“我的青春都住在了你的青春里。就最俗的这种,现在从床上开始,重新认识一次,好吗?”
她不回答。他就一直在静默中造出更大的声响,是身体的拍打,也是占有的宣誓。想撬开她的躯壳,想撬开她的嘴巴。
后来他在她迷失的时候直接下了床,套上避孕后站在床边拉起逃走的脚踝,呲溜一下,粉色吐着蜜液的小穴在自己眼下打开,两片小肉在刚才的激烈摩擦中又娇又嫩又红肿。充盈的龟头抵进穴口的时候,被自己拉在半空中的人嘤咛一声往下坠。
“你这样小声喘息也很好听。”他就这样坏坏的,把自己全部送入。她很紧很深,淫水也充足。
他知道她好累,腰下无支撑物,被自己每次这样撞,肯定是又深又痛苦的。可是她真的好倔,从头到尾一句话都不肯讲,所以根本不可能放过她任何一丝想要逃开的念想。顾不了她不断紧缩的甬道、顾不了她在自己手里蜷缩的脚背、顾不了她在床单上忸怩的身体,瞥眼一望,刚刚她停留的地方留着一朵盛开的浪花。
而后,他俯身捞起整个人,把人架在墙边,交合的身躯挡住了墙角的灯光,连那一簇阴影都随着浪起浪下跌宕起伏。章诚毅看到她撑在墙上的指尖发白,左手捏着她的下颌,手指在她的唇腔中搅乱,听她在一边咀嚼中发出的零碎的淫喘声,合着发尾扫在她肩上的幅摆。
“才叁天,包子。”他又开始发狠,近乎是把她全部压死在自己身下,连右手都将她的双手桎梏在其下。
蜜液不知道到底在顺着谁的腿根往下,他的虎牙就在耳垂上蛮横施力。做爱的意义就是把痛苦升华成一种享受,类似贝肉含苦磨合砂砾到一个临界点,才能吐出一颗有价值的珍珠。
“呜呜呜...”李潇潇被他压的难受又没有自我,情欲上头要什么自己。
膝盖头一直在墙上摩擦,盆骨的棱角也被撞角,连撞击在自己软胸上的墙面都装满了自己湿润的水汽,下体发软到靠着自下而上的撞击才能支撑。
“我们只是叁天没做而已。”他的睫毛上都挂着从额头滚下来的热汗。
雨季来临,海风是咸湿的,在某个空间里,灌满着生腥味。
平静喘息后,他把人翻身挂在自己身上,看着她挤压变红的锁骨,黏在脸颊的发丝,凌乱的汗珠肆意闪光。
就很平静的,习以为常的,摸了摸她的眉尾,吻了吻额头,又去点了点那颗咖色的小痣。
李潇潇指尖划着他耳周的轮廓,“这样认识,真的很社会。”
还一边蹭着他的侧颈摆头表示,自己没有随随便便找人解决性欲的习惯。
之前无言的凝望这时候都成了缱绻,章诚揉着她后颈的线条问,“我也就在你之后交往过两个人而已,多吗?”
“她们喜欢的体位都不要用在我身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种打败距离的要求。
“拜托,你不要这么小气好不好?”章诚毅抵着她的额头,“那你说等一下想要什么体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