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毅这孩子从没让他们失望,精通英语、法语、西班牙语、德语、日语、俄语、韩语等七国语言。在钢琴、大提琴、画画、拉丁、爵士、书法、击剑、跆拳道上面获得的奖杯放了一屋子。
这可把老爷子和林玥给高兴的啊,严毅可是他们引以为傲的儿子,出去的时候也给足了面子。
后来时间一长,他们发现问题了。严毅这孩子啊,话少的可怜,家里来人的时候,刚开始,还大大方方的叫人;再到后来逢人就躲,许朗在就躲在许朗身后,许朗不在就跟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躲的远远儿的。
这种情况好在没维持太久,严毅到17岁的时候便是越发的光彩照人了。
严毅也按照他们的希望,考上了医学院,并且两年就结束了别人要用四年才能结束的学业。再几年,一直往上读,到博士,教授,参加工作。
一切都是顺风顺水的。
他们老俩口也没怎么为他以后的路操心,直到有一天。本该在工作期间的,可他突然回来了,穿着一身的手术服,满手是血。他疯了,对着一屋子的奖杯、证书又是哭又是笑的,后来又把自己锁在卫生间不出来,任谁叫门也不开。
严安年和林玥打电话去医院了解情况,医院那边说是严毅手术失败,患者死了。
严安年和林玥都想着是自己儿子心地善良,见人死了心里接受不了。便在外面敲门安慰道没什么,你也想救他。
可任他们费劲口舌,儿子竟一声不吭。无法,想着严毅最听的就是小朗的话了,就想着把小朗叫回来。平时许朗经常换电话,按他的话说就是躲编辑。一打电话许朗这孩子果真又换电话了。
许朗这孩子自从16岁就不要他们老俩口给的钱了。他平时写写文章,写写书,钱存够了就去旅游。他们现在也不知道许朗在哪儿。
他们俩辗转找了经常跟在许朗后面的覃诺,才打通了电话。许朗晚上就赶回来了。
果真,许朗一来,就给他们吃了颗定心丸。
许朗晒黑了许多,把情况了解了一下,便径直去敲门了,只说了两个字:“是我。”
门就开了条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