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扬怔怔看着镜中的严毅。
严毅虽比他大了19岁,不过,单单从外形上说,打眼望去,他们的年纪也没差上多少。
如果说年龄是一位技术高超却脾气古怪的画家的话。那么严毅就是这位画家精益求精想要沥尽毕生所学创作的唯一一副画作。
画家对他的作品有着近乎扭曲的执着。
时间并没有在严毅脸上留下沧桑感。反之,随着岁月的推移,画家的画技越发精湛。在这位画家对他的这幅画作日渐修改中,一笔笔越发精致的笔画勾勒下去。
直至现在,添一笔嫌多,去一笔嫌少。
画中人气质内敛,成熟稳重,像是被赋予了灵魂。单只一眼,你便会深深为之着迷。
可以说,严毅的美,不光外表的,还有由里至外所散发出来如罂粟般惑人的旖旎。他不需要他去做什么,单单往哪儿一坐,就可以引人自来。
余扬看着镜中的自己,跟严毅一比简直……空洞乏味。云泥之别立现。
余扬又不禁想:他这样一个完美又成功的人,怎么……偏生盯上我了?
严毅的唇在余扬脖颈处有意没意的擦过,舌头轻舔,留下点点温润,挠的余扬痒痒的。余扬向来怕痒,转过身推着严毅让他离自己远点儿。
可余扬越是这样严毅便越发的无遮无拦了,直接上手挠他痒痒了。
余扬笑的想躺在地上打滚儿,严毅却托扶着他不让他下去。余扬笑出了眼泪,求饶:“好严毅,你就别挠我了。”
严毅就跟一孩子似的:“那你叫一声老公让严毅听听。”
“……”余扬当即红了脸。任严毅怎么挠他痒痒,死活不叫。却把自己笑的死去活来的受了不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