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爱德华非常急切的想挽留住这个人,本来还非常流利的汉语被带上了非常奇怪的口音,“严先生,今儿会所里可是进了一批新人,不进去看看?”
车内没有动静。爱德华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就在他打算自己进去以为对方不会搭理他的时候。
车门打开了。一条腿先迈了出来,接着一只白皙嫩白的手扶着车门,这个人对爱德华说,“喂,没带伞。”
……所以才在会所门前停这么久不肯下来的么?
爱德华把伞凑到车门,也不在乎雨水打湿了他这一身的昂贵。
从车里出来的人带着淡淡的奶香气,那副无比漂亮的皮囊一如既往的艳丽,干净纯良的眉眼像是个好人。
包房内,会所里新来的上等货色站在前面任由他们挑选,爱德华示意,“严先生,您先挑。”
余扬漫不经心的扫了一遍,驽了驽头,对着最边儿上一个一身白衣服的男生,开口的声音淡漠冷峻,“就你了。”
那模样,倒是跟严毅有几分相似。不愧是一家人。
爱德华心思就压根儿没在这上面,随意留了一个就让他们都退下了。
余扬笑着,就像严毅对他笑时那样,问着坐在自己身旁,一直怯生生的低着头脸红扑扑不敢看自己的白衣服,“你叫什么?”
白衣服摇摇头,只是给他的酒杯中满了酒。
余扬接了酒杯,放在鼻尖闻了闻,杯中酒的味道厌恶的很,可还是一口气灌进了胃里,有种烧心的暖。余扬说,“笑一个。”
白衣服还是摇摇头,又给他倒了一杯酒。余扬照单全收,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