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头顶的蓝色星星看了一会儿,耐不住困意就睡了。隐约中总感觉有人压着自己,怎么也推不开。
男人被放大的脸出现在视野里,眼里带着的是近乎变态的痴迷,足以让余扬瑟瑟发抖,“严毅,你在干嘛?”
严毅嘴里混沌不清的,满身酒味儿,他把手伸进余扬的睡衣,用着暧昧不明的语调,“阿扬,你真漂亮。”
“不要……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房间里只剩软软糯糯的并没有什么卵用的一声声求饶。
折腾完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窗外就下起了雨。一切见得光的与见不得光的都被雨水冲刷着,然后露出他本来的面目,见得光的底下藏着的也许是最见不得光的。
严余扬是被天空的一声雷鸣给吓醒的。
屋内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晚上。打开床头灯,身边已经空无一人,让余扬松了口气。
洗簌完毕刚从浴室出来,门就被适时的敲响了,一个低眉顺眼的佣人端着餐盘进来,上面放着一杯牛奶和几片面包。
余扬瞥了一眼,奋力摇头,“我不吃。”
“严先生,严爷特地交代的,怕您长不高……”佣人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一枕头。牛奶泼洒在冰凉地板上。
“别拿严毅压我!”余扬奶声奶气的说着不好听混账话,“听着,我不喝牛奶!”
他又说,“再有下次的话,砸你的可能就不是枕头了。”
他拿着那把跟了他十几年的刀子指着佣人,眼睛微眯,“前段时间严毅教了我扔飞镖,正愁着没人练手呢。”
佣人跪在地上,磕头,连连叫着小祖宗。
余扬冷漠暼了一眼。拿了车钥匙,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