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是什么?”
严毅整理着余扬凌乱的头发,“喜欢就是见到我你会高兴,一天没见我你会想我。”
余扬只是眼神怯生生的望着他。一脸懵懂。
严毅心里一酸,“没关系,我喜欢你就行了。阿扬,我喜欢你。”
话虽是这么说的,动作却不是这么做的。一点儿也没有原谅对方的自觉,粗鲁的可怕。
余扬因为他的动作而快速喘息着,喘息渐渐变为苦苦哀求连连抽泣,这啜泣又转为细微的呻'吟,如小猫儿般,挠着人心,令严毅更加的为之兴奋。
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更何况是一个三十八岁久居高位居久了的人,只要是自己的所有物,不论身心,就连灵魂都得是自己的,“阿扬,说你喜欢我。”
余扬抓着让他疼痛的始作俑者,抓着他的坚实背部,指甲深陷其肉里。
终于还是忍不住,余扬在男人脖颈狠狠咬下去,一股咸腥充斥在嘴里,挥之不去。余扬又哭了,眼泪止不住一个劲儿的往下流,咸咸的眼泪流在伤口处,带着丝丝的刺痛感。
他含糊不清的带着别样委屈,“别恶心我。”
“……”
本来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却被司机平稳地开了一个多小时,明显绕了点儿远路。
终于,还是停了下来。仿佛带着无言的默契。
车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大门前停下。门匾上面苍劲有力的题着两个大字——严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