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又痛苦的漫长折磨似乎持续了很久很久……
王久倾清醒过来时是因为感觉到有温热的水浇在她的头上。
睁开眼睛,眼前不再是一片漆黑,反倒是冯以玄的脸近距离地出现在她视野中。
“什么!你……你也?”
王久倾大惊失色,小脸煞白地举起手指对着他抖呀抖。
冯以玄一脸莫名其妙地抓着花洒往她被精液塞满的小穴里喷,皱眉道:“我没有这种癖好。”
敏感的下身被细密的水柱全方位喷击,与内壁被摩擦时相比完全不同的快感渐渐升腾。
王久倾对这奇怪的快感感到害怕,于是抓住冯以玄撩起一半衣袖的小臂。
他没理解她的意思,继续对着需要清理的地方猛冲,甚至看到有残余的白色液体,还插进手指帮她抠挖出来。
抠挖的手指总是能刺激到虽然已经麻木但仍旧有感觉的柔软黏膜,里外同时有温柔绵长的快感向各处神经窜去,好像全身被棉花填满了一样。
王久倾没什么力气地呻吟着又泄了一次,淫水正好带着白灼横流在浴缸水面上,冯以玄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状态,又反复戳弄了几次,才说着:“可以了”,然后将手指毫无留恋地撤去。
王久倾瞥了眼,他还真是把她当成个普通的苹果一样清洗,夹缝里细细地搓过,凸起的小柄也揉捏着清理干净。
但没有人会对一颗苹果产生性欲。
王久倾大张着四肢任由他将她从头到尾处理干净,接着裹上浴巾擦干,还亲手给她穿性感漂亮的睡裙。
“你是来干嘛的?”王久倾抿唇被他牵着往休息室走:“他们让你做什么?”
“什么他们让我做什么?”冯以玄理所当然地说:“现在轮到我的时间了呀!”
“什么叫你的时间?”
王久倾双臂环胸,警惕地抬起脚正对他的面门。
冯以玄看了一眼她因为抬脚而暴露的白色内裤,转移视线细细地为她数:“罗一野、温淮、金亭、沉玿白、林星恩、edward,接下来就轮到我了。”
“轮、轮到你!?”
王久倾感觉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推开他赤着脚就往别处跑。
“怎么了?”冯以玄平静地上前握紧她的手打开休息室的门:“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听我说故事吗?”
“说故事是说故事……”王久倾夹紧已经被处理干净的下体,隐隐的疼痛让她太阳穴突突个不停:“说故事带上其他活动还是算了吧。”
“你想哪儿去了?”
冯以玄敲她的头,坐下摊开一本她退队前听过一半的外语书放在膝间:“都说了我没兴趣和你做其他活动。”
“还是说……”
他在王久倾惊恐的眼神中笑着挑起眉:“你不想听这本了?换一本?”
后半夜还真是在讲故事与听故事中渡过的。
王久倾没听完超过十个单词就倒头大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