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暂时暂了十多年？布鲁斯觉得怎么听怎么荒谬。不过有件事情布鲁斯倒是可以确定了，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恢复原样，因为阿尔弗雷德疯了！

“那当初我和你一起下葬……我还给他们整理了尸首，珍珠项链，我学习，蝙蝠侠……”布鲁斯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才好了，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话：“如果真的如你所说，为什么你现在才告诉我？”

“因为他们醒了。”

说着，阿尔弗雷德看向了布鲁斯的身后，布鲁斯顺着阿尔弗雷德的目光转过身去，“爸爸妈妈？！”

天啦噜，植物人一躺十几年，醒了接着就能走，这是什么神话故事？

玛莎朝着他眨了眨眼睛，这让布鲁斯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托马斯上前给了阿尔弗雷德一个拥抱，然后将他的老伙计拖走叙旧。

“妈妈？”布鲁斯此时既喜且怒，喜是冲着玛莎的，怒确实冲着克拉克的，他隐约已经猜到这是怎么回事了，不过他还是再次确认道。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