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时不时还能从艾尔集团手中夺过一些利益来出出气，他早就不愿意继续忍下去了！

听到托马斯说出这么一长串的话，布鲁斯忍不住用略带惊奇的目光看向了卡尔，人才啊！

“怎么会与我无关？！”卡尔想也不想的反驳道。

“嗤！”托马斯被逗笑了，“那么与你有什么关系呢，你又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向我问这些呢？如果你不是……”

后面的话托马斯没有说出来，但布鲁斯知道对方想说什么。

如果卡尔不是艾尔家族的继承人，托马斯根本就不会见他，更不会给他机会在自己面前说这些话！如果艾尔集团不是和韦恩集团不相上下的企业，托马斯绝对不会正眼看卡尔·艾尔一眼。

就像是之前秘书说《星球日报》的记者克拉克·肯特想要见他，托马斯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但是艾尔集团的继承人卡尔·艾尔要见他，托马斯却没有拒绝。

在托马斯看来，对方是少数能让他平等看待的人，毕竟对方虽然不务正业，但是托马斯能看出对方在商业上的本事丝毫不弱于自己！

“我……”卡尔很想要反驳，但他和布鲁斯之间也确实没有什么关系，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躲在角落里的暗恋者罢了，布鲁斯估计连他长什么模样都没看清楚过。虽然是艾尔集团的继承人，但卡尔并不是一个张扬的人，他小的时候甚至有些内向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