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戴安娜有些不赞同的看着他，到了这个时候，她也隐约明白克拉克的想法是什么了。

说实话，她一点也不赞同，也许现在的布鲁斯是快乐的，但这是无知的快乐，对方如果清醒着，会选择这种快乐吗？！

克拉克的做法就像是要让一个战士在他还能战斗的卸甲归田，还是一种强迫性的、毫不顾忌他人意愿的。

“我从没有见过蝙蝠侠这么快乐。”克拉克低下了头，谁也看不清他的脸上现在是什么表情。“我和他很早就认识了，他一直都不快乐。”他只是希望能守护自己爱的人的快乐，哪怕对方的快乐是建立在忘掉他们甚至是忘掉他的基础上的。

戴安娜叹了口气，“可是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事情比快乐更重要。”如果可以，谁不想要做一个快乐的人呢，可是这个世界总要有人站出来为他人的快乐背负重担的。

如果谁都只想着自己的快乐，结果就是所有人都不会快乐！

超级英雄——这从不是一个快乐的职业，但他们能为别人带来快乐，也能守护他人的快乐，这就足够了。

史蒂芬没兴趣跟正义联盟这群人讨论快不快乐的问题，他直截了当的说道：“我拥有时间宝石，在达克赛德出现后，我用时间宝石看了无数种我们这次面对达克赛德的结局，我们胜利了很多次，也失败了很多次，失败的原因多种多样，但胜利的原因中，蝙蝠侠是最重要的一环。”所以，我们需要蝙蝠侠，这个世界也需要蝙蝠侠！至于蝙蝠侠快不快乐……

也许现在的布鲁斯·韦恩很快乐，但他对这个世界有什么用呢，这个世界需要的不是一个快乐的布鲁斯·韦恩，它需要的是也许并不怎么快乐的蝙蝠侠。

“如果这个世界需要蝙蝠侠，那么我也可以是蝙蝠侠！”克拉克看着史蒂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