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明大声叫好,扯下腰间玉佩,置于桌上:“此枚玉佩乃天山寒玉,夏日佩戴于身上透凉无比,且不招蚊虫。我就以此玉佩当做彩头。”
赵磊一听将腰间马鞭解下道:“我先以鞭替马,彩头便是家兄送于我的那匹汗血宝马!”
其余二人一听也纷纷下了彩头。
锦乡侯的长子马平威出的是北街的一间笔墨铺子的地契。
玉陶公主的次子齐文从手上摘下一枚御赐的扳指。
此时,只剩下萧启轩还未出彩头。
赵磊似是十分瞧不惯萧启轩,嘲讽道:“堂堂滇王世子,不会连区区彩头,都掏不出吧?”
如此挑衅,萧启轩听罢并不气恼,只微笑道:“我初来乍到,并无许多长物,只银票许是多些,我本就俗气,就用银票当彩头吧。”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
那银票纸质微黄,竟是万两一张的金额!
其余四人见此皆微咽口水,互相对视一下。
好家伙,这一沓银票至少十几张,那就是十几万两雪花银那!
抵得上朝廷一年的军饷了!
白以明最先反应过来,使身边小仆将各人的彩头装于托盘中盖上,又撤席上榻,将妓子们唤了进来。
碧鸢红莺等十名头牌已在门外等候许久,见门内贵人们终于招她们进去,皆面带笑容,搔首弄姿地进了屋。